「啊——」紅色跑車後面傳來了好幾聲慘叫聲,「Deri,你竟然為了一個男人對我動手?你果然叛變了!你竟然開始玩真的了!」
「叛變個屁!玩什麼真的啊!老子跟他壓根就不熟!」
「不熟能一起喝酒?不熟都快湊一起坐著了?Deri你才是喝多了吧!」
「……就是不熟啊!」
安樂感覺自己百口莫辯,不就是喝了杯酒嘛,他之前不天天在外面跟人喝酒?難不成那些人他都想泡?
拉倒吧!他看是對方想泡他吧!
「行啦!回去——」
「需要幫忙嗎?」
兩個人鬧著吵著,突然從旁邊出現了幾個人,而且說話的這個人聲音莫名的有些熟悉。
「……」江諾抬頭看了眼立馬拽了拽安樂的衣袖,貼著他小聲道,「糟糕,被人家看到了,人家不會以為你是什麼暴力狂吧?怎麼辦?」
「……」
暴力狂你個大頭鬼!還不是你自找的!非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安樂一把拍掉了他的手,整理了下自己額前的頭髮,抬起頭微微一笑露出了自己標誌性的小酒窩,看著面前剛剛見過不久的人,聲音收斂了許多。
「啊?沒事沒事啊,就是,就是跟我哥們開個玩笑呢。」
聽得旁邊的江諾只想把自己的耳朵戳聾了。
開個屁的玩笑!
知道你在釣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喝了什麼藥呢。
不過,按理說他兄弟都這麼軟了,對方怎麼著也該有點反應吧?江諾站在那裡打量著對方,見對方聽到他沒事不需要幫忙這件事下意識地鬆了口氣,就覺得這人有兩下子,真的是在關心啊。
難不成兩個人真的沒什麼?
還是對方壓根一點意思也沒有?
呵,男人最會裝了。
江諾不是第一次在酒吧見到這種人了,人前確實人模狗樣的,背地裡怎麼編排他們還說不準呢。
尤其是面對著一雙眼睛就能把人勾得魂不守舍的安樂,他是不信的。
「嗯,沒事就好,要回家了嗎?」鍾譽盯著對面的人看了會兒,單手插在口袋裡,另一隻手把玩著自己的打火機,在手裡轉著。
「嗯啊,是打算回家了,這不是代駕還沒來,在等人嘛。」
江諾:「……」
叫啥代駕啊!就知道滿嘴跑火車,他們倆都還沒喝完呢?!他們什麼時候這麼早回去過?瘋了吧!今晚不是說好了嗨一晚上嗎?
「要不,坐我的車?我叫的代駕這就到了。」鍾譽隨口道。
鴻泰:「……?」
後面的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他譽哥這又是怎麼了?不是說的他有潔癖,喝了酒的人除了他自己誰都不能坐,這下子要邀請人家坐他的車送人回家?要不要這麼雙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