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譽哥的啊!」
「我聽歌只聽譽哥跟他的樂隊的!」
「……」
怎麼又是他?跟他舞台上唱的搖滾樂完全不一個嗓音啊。
「他不是唱搖滾樂的嘛?」
「是啊他現在搞搖滾樂,不過我發現他之前個人出道時的歌單也好聽,這是他之前的,我都快聽哭了。」
「……哦。」
我已經聽哭了。
一個人的風格可以如此多變,從苦情歌直接跨度到搖滾樂,聲音轉變的還一點也不違和,也是個奇人了。
他怎麼對這個人有點好奇了呢?
安樂下意識地勾了勾嘴角,一側的小酒窩在看不見的地方深深地凹陷了下去,單手撐著腦袋看向了窗外,就連吹進來的風都沒那麼熱了。
下車之前還不忘囑咐許湄,回到家把他拍的照片發他一份,說是想看看自己拍照成果。
許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看了你拍的超級好看!任務完成的特別好!回去就發你!等我修好圖也發你一份!」
「o了。」
……
回了家,點了個外賣,洗了個澡就一屁股坐在了落地窗前,整個身子都慵懶自在,以最舒服的姿勢,仰頭看著高高懸掛在空中的月亮。
漆黑的夜空中,只有這個時候是最自由自在的,強烈刺眼的太陽隱匿了起來,露出了月亮,然而並沒有完全消失,用自己的光去照射著它,把自己不能出現的一面完全透過月亮展現了出來。
你問他在看什麼。
他只會告訴你,他在看月亮。
至於他真的看到了什麼,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想到這,安樂打開了手機拍了張照片,給吉他老師發了過去,什麼都沒有說。
很快,吉他老師就回過來了一張。
超棒的吉他老師:「好巧,我也在看月亮。」
同一個月亮不同角度是完全不一樣的吧,安樂從坐著變成了躺著,單手被腦袋枕著,另一隻手拿著手機放大了裡面的圖片,跟自己面前的月亮對比著。
酷拽rapper:「老師,為什麼感覺你的月亮比我的好看啊,帶著一股子清冷。」
超棒的吉他老師:「有煩惱了嗎?」
驢唇不對馬嘴的話卻讓安樂忍不住舔了舔自己乾澀的唇,抽出了自己被壓麻了的胳膊,指尖在手機上跳的飛塊。
酷拽rapper:「老師仿佛有讀心術呢,只是說你的月亮比我的好看呢。」
酷拽rapper:「老師,有沒有興趣合作一下啊?過兩天有個舞台,想找老師來幫一下忙,感覺老師一個人頂十個人了。」
酷拽rapper:「當然老師如果沒空的話——」
超棒的吉他老師:「有空。」
安樂翻了個身徹底遮住了自己剛剛看過的月亮,只剩下打在落地窗下的月光跟他手機里照出來的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