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單拎出來也是個有頭有臉的資本,竟然就這麼跪下了。
更讓她意外的是,其他人也誠惶誠恐地開始下跪。
「快到新年了,讓這些渣滓給你磕個頭。」
景稚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看這些人一個個的氣忍吞聲地磕起了頭。
一聲聲清脆的聲音傳來,景稚微抿紅唇,輕扯了一下傅京辭的衣袖。
「就到這裡吧。」
傅京辭不緊不慢地問:「這樣就夠了?」
景稚乖巧地點了點頭。
傅京辭輕輕笑了一下, 卻沒說話。
意思是,他還沒消氣。
這些人知道自己得罪了誰,就算是包羞忍恥,也得把賠禮到這位暴君滿意才行。
不知過了多久,景稚再次拉了一下傅京辭的衣袖。
傅京辭斂目,不動聲色的讓他們停下來了。
腰間的力氣一松,景稚趕緊站了起來,傅京辭起身牽著她往外走。
一場賠禮道歉,到了這會兒才結束。
太平海納的年會上出現了令傅京辭不愉快的事件,自然是上下都重視無比。
過了這茬兒後,傅家其他幾位大董事也將那群人叫了過去。
......
出了氣後,傅京辭牽著景稚往停車場走。
像那樣的賠禮道歉,對於從小被資本豢養大的上位者而言是習以為常的事。
自從戀愛後,傅京辭在小姑娘這斂了平日裡的暴戾恣睢,受了不少氣,這群人算是碰到槍口上了。
見傅京辭周身氣焰並未消散,景稚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一邊跟著一邊憂心忡忡地看著他的背影。
上了車後,傅京辭從車內行政馬鞍下拿出香檳,景稚不沾酒,所以他沒有倒,一個人愜意的品著酒。
拙言坐在駕駛位上將車緩緩開出車位。
景稚接過檀竹給的披肩,蓋在腿上後,透過車窗看向周圍還沒離開的車。
這些能停進來的都是地位極其高的董事,他們都沒走,就只有傅京辭先離開了。
這樣不會有對傅京辭有不好的影響嗎?
想到這,景稚回過頭,憂慮地問:「我們現在就走嗎?沒什麼關係嗎?」
「沒有。」傅京辭說著,不以為意地嘗了一口香檳。
這是他做事的風格,不受任何牽制,有他自己的分寸。
車內燈光柔和,打在酒杯與他的長指上,滿是上位者的輕鬆。
景稚聞言狐疑地看著傅京辭。
「你不要騙我。」
傅京辭側眸疑惑地看著景稚。
「我雖然心情不好,但是也不想你為了我提前離開。」景稚認真又嚴肅地道。
自從她知道自己有可能會成為傅京辭的軟肋後,她就覺得自己要更加小心謹慎,不要成為傅京辭的負累。
年會這麼重要的事,如果他為了她提前離開,豈不是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萬一到時候大家因為這個事編排他,給他開批鬥大會怎麼辦?=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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