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直白,讓樂清整個人手無足措,她掙了掙自己還被江隨之捏著的手:「江隨之,我對你沒有沒有過其他想法。」
頓了頓,又補充:「就算沒有你哥哥。」
江隨之輕笑,臉皮厚到已經可以忽略自己做的憨批事兒:「那就更簡單了。」
「你是樂清,我是江隨之。」他說,「我從頭開始,一點一點追你。」
「可是我……」
「喜歡一個人的事不是說停就能停的。」江隨之偏頭輕咳了幾聲,「那豈不是太廉價了。」
「你繼續往前走。」他重新看向樂清,這一刻眼裡再也沒有過去的故作沉穩溫和,哪怕生病也掩蓋不住那雙黑眸里幽深的偏執,「我追我的,能不能追上,是我的本事,這樣可以嗎?」
樂清沒有過任何感情經歷,但又覺得江隨之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這件事應該輪不到你來苦惱。」江隨之見她動搖,掩下唇邊的笑意,繼續道,「你只管想怎麼拒絕,或者,怎麼接受。」
「樂清。」他依舊發燙的指尖按在那隻細瘦的手腕上,在那顆自己覬覦許久的腕間痣上按了按,「我不會阻擋你往前走的腳步,但我會跟你一起走。」
被說中了心坎的樂清指尖忍受不住的動了動,感覺這人的體溫好像通過觸碰的手也傳到自己的身上來了。
她這才後知後覺發現手已經被江隨之握了很久,忙往回一抽。
江隨之的指尖直接從她手心划過,惹得人脊樑輕顫。
「你……」樂清緊張道,「你的病,以後我不治了。」
江隨之沉吟半秒:「可能不行。」
「?」樂清驚訝,「為什麼?」
這時候大尾巴狼十分坦然地將自己手機上跟心理醫生的聊天記錄遞給她:「只有你,其他人都不行。」
樂清一路看上去,感覺自己被迫看了一遍江隨之自我攻略的心路歷程。
怎麼會有人喜歡一個人還要通過心理醫生來疏通的!
燙手山芋一般把江隨之的手機扔回去:「那你至少要經過我的同意,不能隨便就……那樣。」
「哪樣?」
樂清只好瞪著他。
江隨之肩膀終於鬆懈下來,發現目前的情況對他來說好像並不是很壞,這個人應該還不知道怎麼叫拒絕別人。
不過他也不是會聽拒絕的人就是了。
「聽你的。」他從善如流,甚至學會了崽崽的教學,女孩子要哄,至於是哄人還是哄騙,那就全靠他自己了。
於是他按了按自己的手心,低聲說:「抱歉,不是故意的,心裡著急,帶的藥都吃完了,控制不住自己。」
樂清可是見過他吃藥的,那麼一大盒,怎麼可能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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