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翔看了一眼那藥,拿了起來。他抬頭四下看,在幾個不算隱秘的角落發現了幾個攝像頭。想來是這個怨靈根本不怕他們跑,攝像頭都裝的大剌剌的。
周翔拿著藥對著攝像頭舉了舉,然後當著攝像頭的面反轉盒子將藥傾倒。王天陽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問道:「接下來……怎麼辦?」
周翔看著攝像頭,一字一頓的說:「找……出口!」王天陽抖著笑:「我特麼挺討厭你的……想不到有一天要跟你合作……」他哆哆嗦嗦的朝著周翔伸出了一隻手,周翔看著他的眼睛,跟他手掌相擊握在了一起。
兩個人並肩朝洞的深處走去。
……
周翔他們也有危險。花解語皺著眉毛,這個靈不僅僅抓了她,看來也抓了周翔。他很冷?被關進了冷庫嗎?還是為了救自己而誤入了冷庫?對了……五大連池有兩個常年溫度在零下的洞……
花解語猛然站起來,腿部的怨毒擠在一起,讓她的腿右側出奇的疼。她已經掐訣驅散過好多次了,驅散沒多久,他們又會擠在她的腿右側,疼的心煩。
花解語再次掐訣準備驅散他們,忽然她心念一動——這腿上的怨毒指揮著她的腿,總是在她睡著的時候活動,現在他們都集中在一起,是因為他們想要去那個方向嗎?花解語想著之前的幾次,半夜、她睡著、自己的腿是去老黑山……
現在他們集中在右側,那是說?自己的右側是老黑山的方向?花解語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果她找不到出口,這些怨靈可以嗎?他們曾經不遺餘力的想把她半夜帶到老黑山,如果現在放開了讓這些怨獸行動,他們會把她帶出這個石屋嗎?
想到這裡,花解語放棄了掐訣,她思考著這種事情的可能性。聽周翔說,上次這些怨獸帶著她的腿走直線奔老黑山而去,遇到牆就撞牆,在撞牆的時候王天陽把她叫醒了,如果她沒醒,這些怨獸會調轉方向找到門嗎?
還有,她一醒,這些獸臉就逃了,不再控制她的腿。但是今天這些獸臉顯然固執的很,一直在朝一個方向擠。但是她不能睡著讓怨靈帶走,身邊沒有王天陽和周翔,就完全睡過去太危險了……怎麼辦?
花解語看著自己的紅色手帕,腦袋裡忽然一片清明。對啊,怨靈怕她,怕她醒,是因為她是狩怨師啊!如果她隱藏了自己狩怨師的能力呢?
花解語心中一動,掐訣念咒,她只需要關掉靈眼,就應該能壓制住狩怨師的能力。這靈眼從五歲練成,她還從來沒有主動閉上過,不習慣的事情做起來總是痛苦的。她累的滿頭大汗,靈眼才在委委屈屈的情緒中,合上了眼瞼。花解語緩緩睜開眼,看向自己因怨毒聚集而疼痛不已的右腿,看不到黑霧,看不到獸臉,但她知道,那些獸臉已經控制了她的腿。
「試試看吧。」花解語心中暗想,她決定放手一搏。她不在與獸臉爭奪腿的控制,任由那些怨靈按照自己的意志行動。果然,沒有了狩怨師氣息的壓制,怨靈們仿佛找到了方向,它們開始合力推動花解語的右腿,朝著她之前猜測的老黑山方向前進。
花解語保持著高度的警惕,但並未完全放鬆。她小心翼翼地跟隨著這股力量,同時用左手緊握著手中的紅色手帕,以備不時之需。隨著她的移動,周圍的空氣似乎變得更加凝重,但花解語的心中卻燃起了一絲希望之火。
獸臉帶著她得腿,扭轉著來到一片牆面,然後不出意外的,開始了撞牆模式。花解語忍著痛,耐心的等著。直到她覺得自己的膝蓋快要腫了,這些呆傻的怨獸終於開始轉變了方向。花解語先是沒反應過來,接著拼命的壓住自己的驚喜,生怕情緒波動,影響了獸臉的行動。那些獸臉先是四散開來,接著他們在她的腿上上下遊走,又過了一會兒,似乎終於找到了方向開始再次朝著另一個方向扭轉她的腿。
花解語的心跳隨著怨靈的行動而加速,她儘量保持呼吸平穩,不讓任何情緒泄露出來干擾這微妙的平衡。她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場無聲的舞蹈之中,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牽動著未知的命運之線。
隨著怨靈的指引,花解語被緩緩來到了石桌前,獸臉們讓她的腿呈現出不可思議的形態,跨上了桌子。
在腿部再次撞擊桌上牆面的那一刻,花解語露出了驚喜的笑容——這面牆比剛才那面要薄。她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收,就看到自己的兩條腿向後撤了兩步,腿上的肌肉緊繃,然後一條腿離開桌面,朝著那牆面比劃著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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