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尚:「我還沒聽過你拉小提琴呢。」
聽了這話的周及改變了路線:「那我可得先單獨給我寶拉首曲子。」
「好啊。」覃尚緊緊跟上。
他們在附近一處涼亭前停了下來,覃尚坐在石凳上就等著聽了。
周及將琴盒打開,卻突然愣住了。他把裡面的信封拿出來查看後抿了抿嘴:「老周真是的,都說了不要給我錢了。」
覃尚指了指信封上的手畫的調皮笑臉說:「周叔很可愛。」
周及捏著那厚厚的一信封錢內心五味陳雜的,他將錢重新放回琴盒,順手把小提琴拿出來,他笑著問覃尚:「我不看譜子就會拉的曲子很少。」
「《賓克斯的美酒》的譜子你肯定特別熟。」覃尚自信道。
周及:「那就拉這個了。」
最近到處都有排練節目的身影,凡是看到的已經見怪不怪了。周及開始演奏後就忽略外物一臉認真的進行著。
同樣的一首曲子,小提琴的音色比拇指琴彈奏更有質感。覃尚邊聽周及拉琴邊掏出了手機錄了下來準備當鬧鐘曲。
周及知道他用意後結束了曲子就說:「那你也得給我錄一個鬧鐘。」
覃尚清了清嗓子:「好說,手機可以拿出來準備錄了。」
周及以為覃尚是要溫柔的對他說些起床語。
他拿出手機前就已開始幻想每天早上聽著覃尚聲音醒來時的幸福感了。
結果真是讓他大跌眼鏡。
如果早知道覃尚是用被他夸生動形象的狗叫聲來給他做鬧鐘的話,周及肯定及時捂住覃尚的嘴。
怎麼說這人也是個人見人愛的大帥哥,是怎麼做到熱衷於用不顧一切的扮丑來逗他開心的?
覃尚連著的一聲聲「汪」讓他很想在路過同學的視線里蒸發。他首次生出想裝做不認識覃尚的想法。
雖然想是這樣想的,但其實他已經憋笑到快瘋了。握著的手機也根本沒有停止錄音。
他更確定了,他越來越喜歡這樣看起來腦子有點病的覃尚了。他開玩笑道:「哥,你的才藝展示以後都可以來這個狗叫。」
覃尚:「......」
周及第二天就用上了覃尚給他錄的鬧鐘。
他從床上坐起來就聽對面床鋪的跟他說:「老大,你這鬧鐘聲夠奇葩的啊。」
光是一個單調的音節確實很難聽出來是覃尚的聲色。周及本想糊弄過去,可室友又問:「你家裡是養了狗吧?」
周及:「......」
他總不能跟人家說這是覃尚叫的吧?那樣的話以後他們該怎麼看覃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