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她指了指祝乘:「你也是?」
祝乘摸了摸鼻子,點頭。
姚珊珊長嘆一口氣,揉了揉額角,抱怨道:「怎麼一個經驗豐富的都沒有……喂,胡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次怎麼這麼多新人?最近意外很多嗎?」
「不然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胡崢嗆了她一句,「離我上次被捅才過去三個月。」
姚珊珊翻了個白眼:「行了我知道了,你以為我想來啊?」
那兩個女生應該是認識,從圓桌開始就一直黏在一起。
祝乘又看向剩下那個陌生男人。
在姚珊珊和胡崢說話時,這人一直站在一旁,既沒有回答姚珊珊的問題也沒有像大廳那個男人一樣出聲謾罵。
察覺到祝乘的視線,原本垂著腦袋看地板的男人抬頭,對上祝乘來不及收回的目光。
他沒有生氣,反而對著祝乘露出一個友好的笑來。
原本還在擔心男人會不會黑臉的祝乘放下心來,看了一眼停止爭論,和其他兩個女孩講話的姚珊珊和胡崢,沒有猶豫地就走了過去。
男人一直看著祝乘,直到他走到自己身邊才有所收斂,往旁邊挪了些騰出點給他。
「謝謝。」祝乘估摸著那四個人大概要講一會兒,乾脆學著男人的樣子靠在門框上,側過臉,看著他,「我叫祝乘,你叫什麼名字?」
「池聽。」男人的聲音好聽,帶著笑意。
池聽看著一旁聊得熱火朝天的幾個人,沒看多久,注意力又回到了面前的祝乘身上:「你是新來的?」
「應該算吧,我不知道為什麼就出現在了這裡。」
提到這個祝乘就頭疼,他只是被車撞了一下,再睜眼就來到了這個鬼地方。
熱衷於凹造型的腦子有病型霸道總裁和他那柔弱不能自理但堅強善良的小女友,被逐出家門的冤種正牌未婚妻,以及那個看著有禮貌實際上殺人不眨眼的冷漠劉管家,組合在一起簡直就是一篇毫無邏輯的狗血虐戀文。
他小學五年級就不看了。
池聽笑了,一雙眼睛彎起來,本就好看的臉更加生動。
祝乘對於好看的人向來是很有好感的,尤其是池聽這種臉好看脾氣又好的。
他問:「你也是新來的嗎?」
「不是,我來過很多次了。」
池聽狀似無意地掃過祝乘手裡拿著的卡牌,眼神微動:「你的牌上寫了什麼?」
要不是他提醒,祝乘都忘了手裡還有張牌。
薄薄一張卡牌在指尖翻了一圈,遞給了池聽。
池聽接過,看了一眼後還給祝乘,順便把自己的牌也遞過去。
上面寫的是「水」。
「這個牌上的字……」祝乘夾著卡牌,翻來覆去看了看,「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