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唐這個人,愛時的樣子,她領教了,但不愛時的涼薄與狠心,她也嘗過。
她從小被親情傷,後被愛情傷,她看著很堅強,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經歷這樣的傷害了。
她如果接受了陳唐,與他走在了一起,他就是她未來的親人與愛人,如果他的愛不牢靠,那也就等同於被親情與愛情同時傷害,連甜覺得她恐怕承受不了。
再來一次的話,她也做不到自救了,人生會墜落到底,爬都爬不上來。
有一種觀點是,管那些幹什麼,盡情去愛、去生活。愛的時候就好好愛,不愛的時候就放彼此自由,收拾收拾心必須要再去迎接新生活。
連甜不認同,因為她知道自己做不到。
她一旦交付出真情,那一定是把新鮮跳動的心捧給對方,經受不住磋磨的。
也不知是捋不清自己的心意,還是不敢再勇敢一次,總之,連甜遲遲下不了決定。
但她知道,離下這個決定不遠了,她受不了這樣不清不楚地與陳唐走下去。如果跟他不行,她要去尋找新的人,新的生活,像她一直在追尋的那樣,給自己一個家。
陳唐走了,走時摸了摸她的頭,一如既往地溫柔:「有心事?工作上的還是生活上的?你不想說就不說,什麼時候想說了,我就聽著。」
關上門,連甜這一夜失眠了。
是繼她治好病後,第一次的失眠。這不是個好兆頭,她知道她必須儘快解決此事了。
深夜果然會擴大感觀,擴大思維。一些捋不清的東西,開始慢慢浮出清晰的脈絡。
連甜想到了結束這一切的方法。
兩天後,她主動給陳唐打去電話,她告訴他,她不舒服。鑰匙放在門口鞋墊下面了,讓他自己拿了鑰匙開門。
陳唐一聽她不舒服,飛奔著就來了。
在連甜告訴他的地方找到了鑰匙,趕緊開了門進來。
一進屋就見連甜坐在餐桌前喝著茶,還給他也倒了一杯,並把茶杯推到了他的面前讓他喝。
這茶是陳唐在她這裡喝慣了的,他接過去的同時問道:「哪裡不舒服,怎麼不去躺,」
陳唐話音一頓,連表情都凝固了。
但他很快恢復了正常,接著說下去:「怎麼不去屋裡躺著?要不要去醫院?」
連甜不說話,直視著他。
陳唐又說:「順便進屋幫我看看,我的耳機是不是落你屋裡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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