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大礙,感覺好多了。胸口不悶,運氣自如。」祁川令人寬慰的一笑,「勞煩賀大哥了。」他一轉頭,爽朗感激的對大師兄笑笑,「師兄,這幾日讓你擔心了。」
他讓別人都回去休息,只留我一個人在他身邊,說分開好久,有好多話要對我說。也不管大師兄鐵青著臉,賀驚桐面露尷尬,施琳珊倒是沒什麼表示,仿佛認命了似的,只是小聲抱怨著,「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祁川就是這樣,自問光明磊落,就不理會別人的小人之心,他一向都不在乎別人如何看待他,自己倒是落得隨性瀟灑。
我坐在他的床邊,心中有好多話要說,可到嘴邊,卻無法出口,根本不知該說些什麼。
他依舊緊緊握著我的手,我也沒有掙脫。什麼時候,我和他之間,沉默竟然意味著尷尬與隔閡。
「小月,」他的聲音有些嘶啞,「你都知道了?」
我點點頭,不忍心看他憂傷的臉孔。那張臉原本只有陽光般的快樂,現在卻總是被暖暖的哀傷鋪蓋……
我抬起頭,直視著他,故作歡快的笑笑,「你應該早一點告訴我,這樣你爹就可以為我主持公道了。」
他的憂愁終於淡淡散開。嘴角殘留微笑,卻不做聲。我又何嘗不明白,那是自欺欺人。單憑我十年前模糊的記憶就可以指證讓那個人乖乖就範嗎?身為南宗掌門,會幫著我這個外人,揭發這種敗壞門風的事嗎……
「小月,我一定會跟我爹說,」祁川仿佛知道我在想什麼,「他一定會為你做主的,絕不會讓你爹娘白白慘死!」他伸出另一隻手臂,讓我放心一般,把我摟在懷中,坦誠放鬆的笑笑,「早在回山之前,我幫你打聽南宗的事,卻發現君寂風佩戴的玉佩正是我娘留給我的缺失的另一半。」
「嗯!」我輕輕哼一聲,我都明白。
「小月,你不會怪我一早沒有告訴你吧!」他更加用力的握住我的手。
我垂下眼,搖搖頭,現在不會了。事情發展的超出我們預期的範圍,有許多大家都控制不了的事。
「那你就叫我一聲祁川吧!」他跳躍的說。
我猛然抽離他的懷抱,凝望著他,甜甜的笑起來。這傢伙,還是不改老脾氣,總是變著法想治療我的啞病。心中暗暗下了決心,等到時機成熟,我可以毫無顧忌的在眾人面前開口時,我的第一句話,一定是對他說,叫他的名字。
「對了,」他正色道,「賀師兄找來的醫女很厲害,據說我爹之前中的飛焰針也是她給解的毒。如果讓她來醫你,說不定會有希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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