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飛臨在床上翻了個身,咂咂嘴,仿佛在抗議我們討論的聲音太大,吵到了他。
我給飛臨掖掖被子,看著飛臨熟睡的憨態,嫣然一笑,「我們出去吧,別吵到了他。我們也休息吧。」
「師姐不怕飛臨今晚再遭到偷襲嗎?」施琳珊似乎有些不情願走出這間屋子。
「不會,那人今晚沒討到好,不會再出現。」祁川搶著說道,聲音中隱含著焦灼與迫切。
我回到我的客房,沒有急著洗漱入睡,而是坐在床上整理著思緒。剛剛聽祁川那樣一說,倒有個新的想法出現在我的腦中。既然十年前南宗的稱雄令許多佇立在灰色地帶的門派失去了前路與退路,那麼現在他們的再次出現就並不令人驚訝了。畢竟這是一次翻身的機會。我好像也明白了皚瞳所謂的「看著他們自相殘殺」的內涵。他不用一兵一卒,只要散布點謠言鬧得滿城風雨,內部四分五裂,便不攻自破了。可為什麼心裡總是不安,因為未知的恐懼。
「咚咚咚」幾下敲門聲。
「小月,睡了嗎?」
我舔舔唇,嘴角彎出一道淺淺的弧線。我就知道,祁川急著離開飛臨的房間可不是因為他想去會周公。
「還沒。」我起身,站在房門前,卻遲遲沒有拉開門。我深吸一口氣,也許不只是我有太多疑問,同時我也要應對祁川的種種疑惑,我惱他偷偷與施琳珊練習無憂心法,認為他騙了我,同時我也背叛了他,我在利用他接近他爹,我的殺父仇人。突然覺得好累,我和祁川中間總有這麼多的阻礙,難以跨越的鴻溝。那張看似明媚如陽光燦爛如煙火的臉,實則卻隱藏著不能觸碰的漩渦激流,而不是幽渙那蠱惑邪魅玩世不恭的臉,實則卻喜怒哀樂都可以擺在表面……
「小月,我……」
我拉開門,沒等他說完,便一頭撲入他的懷中,緊緊的抱住他。只怕此刻一過,就會永遠的失去他。我不堅定,沒有安全感,從失去家人之後,即便再次遇到了哥哥,也從來都無法填補我的心中的空白。
「小月……」祁川的聲音有些沙啞。他緊緊的回擁著我,一隻手撫摸著我的發,似有無限感慨。
「師父師母都到南宗了嗎?今晚不回去可以嗎?」我明知故問。
「嗯,」祁川淡淡一點頭,「近日南宗事忙,我爹脫不開身,不會留意我的。師父師母都習慣了,知道我貪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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