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的事,剛才多謝你。」我咬咬唇,轉身離開。
「你就不好奇我們明天會採取什麼行動?」他拉住我。
「你會告訴我嗎?」我反問,看看他玩世不恭的笑,卻總是感覺那笑容中隱藏著悲哀,不覺心中一軟,「剛才那個人你有見過嗎?武林中到底哪個門派使用這種飛釘?」
「那人蒙著面就是見過我也不知道!武林中又不是一定只有一個門派用這種飛釘,」他突然笑道,「誰撿到誰就用嘍!」
我眯起眼,不屑的撇撇嘴,點頭稱道,「聖使分析的是,真是佩服。」
「喂,」他再次拉住要走的我,稍稍收斂掛滿整臉的不正經,「你這麼想知道,明天自會見分曉,」他看著警覺不解的我,搖頭解釋,「他既然敢在武林大會的前一天,還是在南宗襲擊你,這其中必定少不了揚威立萬的干係。哼,別人的暗器都是突著『暗』,他倒是做的明晃晃的,目的不只在於傷人,還在於讓人們知道是他傷的人!」
我垂下眼,終於滿意他的答覆。原本我也奇怪這個黃金飛釘的外形,現在經幽渙一說,倒也符合實際情況。一個襲擊了人連兵器都暴露了的門派,卻仍舊沒人能夠說出來歷,看樣子他們是指著明天一戰成名!
「可是他們為什麼三番四次的要襲擊你?」換成幽渙發問。
我詫異的抬起眼,「你怎麼知道他們是三番四次襲擊我?」話一出口,氣氛卻突然變的怪怪的,我微微蹙起眉,心跳猛然加速,空氣中似乎都飄蕩著熱氣流。
「嘭」的一聲,施琳珊的房門猛然被踢開,聲音中似乎都傳遞著剛剛被點穴的怒火。她氣沖沖的直奔我的房間。
我被她的樣子驚到,看了看幽渙,暗叫聲不妙。
「琳珊!」低沉渾厚的一聲,祁川打開房門,凝重又無奈的嘆道,「你不乖乖睡覺,要做什麼去?」
「要你管!你眼裡只有師姐,你管好她就好了。」施琳珊的五官迸發著怒氣,嬌縱的大喊。
「琳珊,你小點聲,」祁川追到她身邊,拉住她,「你想把所有人都吵醒嗎?明天就是武林大會,你有氣,性子也別在這節骨眼上使。」
「我耍小性!我耍小性!」施琳珊不可思議的嚷道,胸口不住上下起伏,似乎就要爆發,「到底是誰耍小性!是誰點了我穴道,讓我不能動也不能叫,又冷又累的在那裡站了兩個時辰!」
我躲在假山後面,探出頭,嘴角彎了彎,兩個時辰就解了穴,夠便宜她的了。
幽渙突然伸過手,在我下巴上一勾,湊過臉仔細看了看我,垂下眼笑笑,「你對她做了什麼?」
「小月她……師兄不是過去給你解穴了嗎?這還不夠嗎?再說,你今天那樣說小月,她不氣才怪!」祁川拍拍她的肩,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