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很有意思,簡直太有意思了!
除了梁柯也,姓蔣的還希望秦咿喜歡誰?
秦咿被嚇得有點過,這會兒眼尾還紅著,她正要說什麼,周身一暖,梁柯也將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肩上。
可能是冷得太久,驟然碰到溫暖的氣息,讓秦咿有些承受不住,也可能是在方恕則那兒受的委屈開始起作用,好像有一團積雨雲沉甸甸地壓在心口。
秦咿睫毛顫了下,眼睛裡霧氣升騰,開口講話時有些磕絆,態度也不是很好,「梁柯也,做事之前你都不考慮後果嗎?萬一,萬一真的把人撞傷了,難道你不用接受懲罰?就算家裡有背景,也不能這樣任性!」
萬一,像謝如瀟一樣……
她真的害怕了。
聞言,梁柯也皺了皺眉。
從多倫多到竺州,航班的飛行時間將近三十個小時。飛機餐味道欠佳,梁柯也吃不下東西,也睡不著。落地竺州後,等待秦咿的那段時間裡,他勉強在車上睡了會兒,又被蔣驛臣開車的動靜吵醒,睜開眼睛的一瞬,只覺腦袋暈得發疼。
疲倦讓梁柯也看上去神色冷淡,他輕聲問了句:「你在怨我嗎?」
音落,周圍莫名安靜下來。
秦咿咬了咬唇,餘光瞥見蔣驛臣從地上爬起來,雙排扣風衣沾了灰,有些狼狽。
她不想再看到兩人起衝突,本能地去牽梁柯也的手,帶了些哄人的意味:「你先跟我回家,我們上去聊。」
梁柯也反手將秦咿的手腕握進掌心,握得很緊,等她皮膚上的溫暖稍稍回暖一些,才側頭去看蔣驛臣,眉宇間戾氣鮮明。
蔣驛臣是真怕了他,又有點不甘,咬牙道:「梁柯也,你就是個瘋子,腦袋有病!應該被關起來,注射藥物,限制自由!」
梁柯也一頓,沒生氣,反而笑了下,語氣不屑地說:「我再怎麼瘋,也不會到別人女朋友面前搬弄是非,傳一些捕風捉影的閒話。沒本事正面較量,就在背後使些下三濫的手段,丟不丟人?」
蔣驛臣噎了下,臉色發沉,半晌,他似乎想到什麼,又刻薄地笑起來:「女朋友?梁柯也,你真以為自己是被愛的那一個嗎?說不定……」
話沒講完,秦咿手腕微一用勁兒,猛地將梁柯也拉到身後。她擋著他,像是怕他聽到什麼,又像是在用自己的身體保護他。
隨著秦咿的動作,三人間的氣氛有了些變化,很微妙。
秦咿顧不得太多,她和梁柯也站在同一邊,涇渭分明地看向蔣驛臣,低聲說:「愛和被愛,是一種很溫暖的情緒,你不會懂,也不會有,只配守著一顆乾枯的嫉妒心,面目猙獰地活下去。」
說完,秦咿拉著梁柯也轉身走了。
直到進了電梯,她依然身形緊繃,像是被凍僵,梁柯也看著小屏幕上不斷跳動變化的數字,似乎有些出神。
路易斯咬著狗繩,乖乖蹲在主人腿邊,一吭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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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門鎖,走進玄關,房間黑漆漆的,窗簾垂在一側,月光涼白地落進來,在地板上顯出一種珠玉似的晶瑩。
秦咿抬手要去開燈,手指尚未碰到開關,腰就被身後的人纏抱住。
渾噩中,秦咿的後腦好像碰到了梁柯也的下巴,接著,她被一股力道翻轉過來。
面對面的,秦咿的鼻尖蹭到梁柯也的肩膀,與此同時,梁柯也身上的氣息,熟悉而清冽,既有薄荷的甜也有夜風的涼,鋪天蓋地地將她包圍。
一串動作莫名兇悍,又讓人脊背顫慄。秦咿呼吸急促起來,喉嚨也有些乾渴,她喘了下,正要說話,梁柯也剛好在此時低頭吻進來。
秦咿略微分開的唇齒給了梁柯也一個絕妙的機會,他一下子吻得好深,也好重,手上虎口那兒鉗制著秦咿的下巴,迫使她仰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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