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彌殃,她陳懇地說:「跟你的僱主或者什麼其他人說一聲,這些委託另找其人行不行?」
彌殃:「不行,商量不了。」
他眼中沒有絲毫笑意:「如果不想被牽連,就把我放了。除了這個方式,沒有別的選擇。」
他伸出手指,取過一束頭髮在指尖打轉,看似漫不經心:「還記得我為什麼叫這個名字嗎?天災彌殃,我的出現就是會殃及無辜,滿患余禍的。這不是我一人能決定的,你要恨那便恨吧,我不會改。」
蘇執象還欲再問,腳下突然一軟,聚集攢動的陰影將她帶到了彌殃面前。
後者輕輕搭住她的肩,臉上帶笑,眼睛卻是疲憊。
這是一個寧事息人的動作。
「夠了嗎?我已經說得夠多了,再說下去,老底都要交代光了。」
蘇執象:「不能都告訴我嗎?」
她仰起頭,纏著彌殃的眼睛,難得賣了個乖:「我們雖然不熟,但關係匪淺啊,真的不考慮告訴唔——」
彌殃擱在她肩上的手遊離著換了位置。蘇執象只感覺腰上一緊,周身被用力一帶,眼前暗下去。
她頭還仰著,除此之外,只剩下嘴唇上不容忽視的觸感。
柔軟中帶著點涼。
第47章 學會了嗎?
事情發生的有點突然,蘇執象甚至連眼睛都沒來得及閉上。
起初她以為這會是一個點到即止的吻。
可惜,又猜錯了。
呼吸交纏,她感覺縈繞在沉香木燃燒的氣味之中,思緒一點點被烤乾、抽離。
這不是她和彌殃的第一次親吻,但絕對是最摸不著頭腦的一次。
硬要說有什麼目的,蘇執象也只能想出一個「讓她閉嘴別再問了」的功能,除此之外,別無其他可能。
好在彌殃沒有加深的意思,只是靜靜地貼著。蘇執象很難形容這種感覺,只感受到那微涼的唇逐漸染上她的氣息,勻上了溫存的體溫。
幾息之後,彌殃撤開距離,手離開蘇執象的下巴和腰,垂首站定,一副等待發落的模樣。
簡而言之就是:「事已至此,你看著辦吧。」
蘇執象伸出手指點了點嘴唇。
她隱約感覺到這似乎是一種招數:打斷對手節奏的,奸邪的招數。
令人沒脾氣的是,她真的著了他的道,回想好幾下,才記起原本說到了哪裡。
電光火石之間,一個不著調的念頭閃過腦海,插進正經思緒當中。
這難道就是師傅所說的……**?
蘇執象五雷轟頂。
自己竟然是吃這一套的人嗎?
這和那種滿腦肥腸酒色誤國的昏君有什麼區別?!
不能吧?!
她感覺自己在裂開,靈魂叫囂著抱頭逃竄。
好在她最終繃住了,外表維持住了基本的冷靜。
可惜,她忘了對面那禍害雖然使不出殺傷性異能,讀心術卻還在。
也就是說,她奇怪的腦迴路被彌殃一字不落聽了去。
……
——**?這傢伙整天腦袋裡都是些什麼玩意。
彌殃歪頭,身邊陰影扭出一個問號。
在他看來,明明是仰頭看著自己,笑得眉眼彎彎的蘇執象更符合**二字。
說著俏皮話,語氣認真,眼神溢出一絲狡黠,是藏不住的小聰明。
結果她倒是毫無自覺,思路不知道飄到了哪裡,能想的這麼歪。
不過,也算是歪打正著,過程全錯結果卻對——反正彌殃的目的是岔開剛剛的問題,讓蘇執象回過頭處理時下手輕點。
要她真是憤怒的做決定,彌殃吃不准她會不會翻出更多奇怪的東西。
先前那破鎖鏈再多鎖幾次,他真的會吃不消。
蘇執象空出一隻手按在胸口,慢慢鎮定下來,回到原本軌道。
「你說,你不會改?」
彌殃頷首:「是。」
「也就是說,你必然要殺一些人,破壞一些既有的東西。」
「是。」
「如果我不允許,不放你離開呢?」
「那我會想辦法,千方百計去達成目的。」
說完,彌殃靠在黑暗中,想像了一下:「這會不會導致你有生之年都來糾纏我?那可真夠嗆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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