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將名片輕輕插進蘇執象衣袋:「我現在的聯繫方式,隨叫隨到。」
蘇執象拿起那張燙手的名片丟出去,回頭看彌殃臉色。「他從前不這樣,肯定是腦子裡進污染物了。」
看清彌殃的瞬間——蘇執象頓時理解金逸為何會笑成豬叫了。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彌殃面色這麼難看。
看得出來,禍害本身已經很端著,極力做出一副遊刃有餘的正宮氣度。
他確實很會裝,優雅地環抱雙臂,站得鬆弛,耳墜子一晃一晃的,仿佛有的是時間等下去。
——可惜垮下去的嘴角還是出賣了他,視線內統一的粉紅色濾鏡到了彌殃頭上更是變成了灰濛濛的顏色。
「這也是你的卡牌?倒是目前見到的最有本事的一個。」幾縷影子纏上蘇執象的腰,暗暗使力。
「噢~這位是新同事。」
正裝男人像才看見他似的,風度翩翩行了個禮:「是的,我是戀戀,能和主人重逢真的很開心,我最喜歡主人了。」說完,一雙桃花眼含情脈脈看著蘇執象,眼眶泛紅。
他長得本就跟彌殃不是一個類型,如果說彌殃臉蛋的「完美」是非人感造就的,那戀戀的臉則是標準的「當紅審美」。他
就像一個精心打磨的娃娃,每一寸都是按照市場上最受歡迎,最大眾化的審美比例捏造的。
同時,他又是個深諳人情世故,嘴會說漂亮話的主,一分情面能說出十分愛意。
蘇執象知道他的話只能打個對摺再乘以0.1來聽,習慣性左耳進右耳出。
然而彌殃可裝不成沒聽到的樣子。
「奇怪的名字。」
一個大男人,又是花又是香又是高跟鞋的,還叫疊字,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
「好聽的名字。主人取的,我很願意叫這個。」戀戀針鋒相對。
當初創造戀戀時,蘇執象正值青春期,正是喜歡不男不女的美人的中二年紀,於是便有了戀戀,和他這個浮誇的名字。
到底是親口取的名字,現在被彌殃戳破,她也稍顯尷尬,只能不咸不淡地回口。體恤到彌殃情緒,還朝他靠近了些:「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對因循出手。」
她是個執拗的人,甚至有些非黑即白。對「同伴」做出這種事,在蘇執象眼裡是無法原諒的。
「因循?因循?!」戀戀激動起來,「他有什麼用讓主人如此掛念?他就是一個牆頭草,看到厲害的人就嚇到腿軟,毫不猶豫當了叛徒!」
他張開雙臂:「主人,我是在幫您處理他。」
「他活該。」
「他自找的。」
「本來就不是多有用的卡牌,還不知道擺正自己的位置,還丟掉了忠誠的品質。」
「主人放心,戀戀永遠不會背叛,可以永遠信任戀戀......」
他自顧自地,癲狂的說著,卻發現蘇執象在離自己越來越遠。
戀戀伸出手,卻發現那張臉上帶著失望和化不開的疲憊。
「你到底怎麼了?」蘇執象問。
戀戀面色霎時陰沉下去,空氣中不正常的香味也變得愈發濃烈。
過了一會,他仰頭,將額前頭髮往後順去抓成背頭,露出落寞無奈的表情。
滿是坦然。
「把那兩個人帶走,看管好,就算是我給主人不完美的見面禮吧。」他吩咐慢慢從安全處挪出來的拍賣場員工,然後做出引導的姿勢:「看來有很多事情需要跟主人您解釋清楚才行。此處不便,我們換個位置吧。」
戀戀自身沒有傳送能力,傳送到休息室的能力是藉助異能道具進行的。從傳送距離來看,這個道具在全星際也是風毛菱角。
手握千年珠寶的品牌,開的起神秘拍賣會,還有各種無副作用的異能道具......
顯然,已經是富甲一方了。這背後盤根錯節,涉及的龐大勢力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想像。
蘇執象不知道以什麼樣的心情面對這件事。
她不是一個控制欲強的人,戀戀行動自如,沒有失去意識和記憶當然是好事,戀戀賺到很多錢,成了星際呼風喚雨的一條地頭蛇,也不是壞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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