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得時間長一點,把病人耗死,這樣回了家也不需要再糾結用不用水了。
最後還不用有負罪感,直接將一切責任都推到我的身上,是吧?」
對方被她一語道破心事,忍不住惱羞成怒:
「你胡說八道!我們怎麼會有那種想法?你一個醫生,做不到無私奉獻就算了,說話怎麼還這麼難聽!」
楚佩佩:「醫生怎麼了?醫生是我的職業,現在我下班了,你也沒掛號,恕不接待!」
「你這賤人!踏馬……」
不等外面把話說完,楚佩佩直接打開射擊孔,朝著罵得最凶的那人射了一釘槍,直接打中了他的左臂。
「啊!!」
那人痛呼一聲,捂住胳膊。
只聽門內傳來冰冷的聲音:「再多廢一句話,下一槍,就打在你的心臟!」
那人瑟縮了一下,捂著流血的傷口緊忙跑了。
剩下的兩個人對視一眼,有些不甘心,站在原地沒動。
楚佩佩:「怎麼?不相信我能讓你們先病人一步去地府報到?」
隨後,破空之聲傳來。
兩個人轉身就跑。
釘子直接扎在了其中一個人的屁股上,嚇得那人捂著屁股逃竄。
楚佩佩冷哼一聲。
你們就慶幸遇見的是我吧!這要是我家南南,又要上演一出無人生還。
她把射擊孔關上,轉身回家繼續睡覺去了。
1402門內的富貴豎著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
南姐說遇到撬門的叫她。
這個不算吧?
佩佩姐好像已經解決了。
它在客廳徘徊了一會兒,輕手輕腳地跑到臥室,見主人睡得香甜,又默默退了出來。
繼續趴在玄關處看門。
本汪要讓主人知道,我沒有一口糧是白吃的!
安南睡到下午五點多才醒。
起床看見富貴沒在身邊,下床去找,發現它正一本正經地守在玄關處。
聽見她醒了,也沒有離開,一邊繼續守在門口,一邊沖她搖尾巴。
安南笑出聲來:「乖狗!可以了!」
富貴這才樂顛顛地跑過來。
安南摸了摸它的頭,然後給它的狗盆填上糧,還多加了兩個大雞腿。
富貴立馬開心地衝過去大快朵頤。
眼見距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安南洗了漱,給自己也弄了飯。
昨晚收穫不錯,今天還要繼續滿城跑,索性吃點高熱量的。
醬香牛肉炒米粉加辣炒年糕,再配上一杯奶茶。
主打一個碳水大爆炸。
等消化得差不多,天也已經黑了下來。
她穿上超薄的肉色恆溫服,然後在外面隨意套了個短袖短褲,就出發了。
外面的溫度已經降到了50度以下,不過地面還是很燙。
如果不穿鞋在地上走,估計沒多久就能把腳底燙個半熟。
出了小區,她找個無人的角落,把黑騎士從空間裡拿了出來。
行駛了沒多久,突然見右前方有一輛破破爛爛的麵包車,正被十幾個手持棍子、刀子的人圍著。
安南仔細觀察一番,發現前方馬路上被撒了一整排的釘子。
只要從路上經過,勢必會爆胎。
這是有人劫道。
那輛麵包車就是爆了胎,然後被這群強盜圍起來的。
不過她的黑騎士可不懼這種釘子。
她這輪胎,別說釘子了,就是扔過來手榴彈都不帶怕的。
安南輕蔑地揚了揚眉,正想直接踩油門闖過去,突然覺得那輛麵包車有點眼熟。
此時,那群劫道的正在瘋狂砸車,沒一會就將玻璃砸了個稀碎。
車上的人沒有坐以待斃,用力推開車門,跳了出來。
安南看見跳出來、跟對方廝打的人,立刻改了主意。
方強盤猛地一打,換了個方向,對著他們直接沖了過去。
到了跟前,一腳急剎。
車輛緊貼著麵包車幾厘米的距離,穩穩地停住,還順便撞飛了四個劫道的。
對面的一群人都被驚到,趕忙躲開,生怕自己也被撞到。
這什麼車?
黑色的改裝坦克?!
別說是人了,看那樣子連小汽車都能直接撞癟。
安南降下車窗:「上車!」
剛才跳下麵包車的兩個人,原本還一臉警惕地看著這輛突然闖過來的車。
見到安南的臉,神情一松,立馬跑過來上車。
那伙劫道的,見狀也想跟著過來。
安南拿著釘槍,直接瞄準射擊。
沒一會又撂倒了幾個人。
兩個人順利地從后座上了車,立馬開心地打招呼。
「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