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計劃,只要安南、趙平安、龍從安他們中毒,那他們的伴侶也都別想跑。通通都會以這種極痛苦且不體面的方式死去。
當時安南態度強硬,非要一個人喝,他想著反正顧之嶼也會跟著中招,等他們倆死了,趙平安等人也就不足為懼了,雖然與計劃有所出入,但也能達到想要的結果。
卻沒想到,最後中招的竟然是老馮?!
向陽百思不得其解。那酒明明只有一瓶有毒!他是親眼看著安南把那瓶毒酒喝下去的,全程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絕對不可能出錯!
到底為什麼,為什麼中招的卻是馮首長??
思考間,向陽的身體逐漸熱了起來。
剛剛還因為滿身的傷痕疼痛不已,此時卻如同吃了止痛藥一般,所有的痛覺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難以克制的衝動。
他瞥了眼旁邊還在昏迷中的馮首長,不停的深呼吸,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此時的他心中無比後悔,早知道剛剛還不如把這姓馮的殺了,那就不會被他欺辱中毒,好歹還能留下一線生機。
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姓馮的之前說過,此毒無解。
就算是有得解,以他此刻的狀態,也根本沒辦法等到解藥了。
很快,向陽的意志力徹底崩塌,不受控制地爬起來,猩紅著眼沖向了一旁昏迷的胖老頭,嘴裡發出貪婪又可怖的笑聲。
另一邊。楚佩佩三人還在好奇的追問安南,眾目睽睽之下到底是怎麼做到換酒的。
安南自然不能說是空間的功勞,只能信口胡謅道:「我最近比較痴迷魔術,所以專門練了手速。」
「手速?」三個女人都很驚訝:「那得快成什麼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酒換了?」
顧之嶼在一旁幫著解釋:「那些紙牌移位、硬幣穿透桌面的魔術,都是魔術師靠手速使的障眼法。」
安南點點頭,隨手拿起茶几上的兩顆糖果,展示道:「就像這樣。」
楚佩佩等人就見她左手一顆牛奶糖,右手一顆水果糖,捏在掌心,手腕輕輕一抖,再打開手掌,兩顆糖就換了位置。
胡姨一拍大腿:「哎呀呀!這也太神奇了!」
李詩韓也道:「我剛剛眼睛都沒眨,你怎麼做到的?!」
安南臉不紅心不跳的胡說八道:「就是飛快的倒個手唄!速度太快,你們沒發現罷了。」
頓了頓,又道:「那兩瓶酒也是這麼調換的。」
她當然不會承認,這所謂的魔術其實就是把左右手的東西都收進空間,然後再互換位置拿出來。
一系列動作全靠意識操控,加起來都不到零點幾秒,自然不會有人發現。
楚佩佩幾人拍手叫好,知道安南的確沒有喝那瓶酒,心裡都鬆了口氣。
胡翠蘭還暢快的笑了:「真是害人終害己!姓馮的自食惡果,好!真是好啊!」
楚佩佩則好奇道:「也不知道那酒里到底下的什麼毒?多久才能發作?」
安南勾了勾唇:「管它呢,我們靜候佳音就是了。」
好消息來得很快,第二天一早,套房區就亂了。
清晨,每天按時給馮首長打掃房間、浣洗衣物的私人管家,像往常一樣進入了他的房間,卻沒想到等待她的,竟是一副鮮血淋漓的恐怖場面。
很快,尖叫聲響徹了整個套房區。
周圍的鄰居包括安南等人,全都湊過去看了熱鬧。
只見屋內一片狼藉,馮首長和向陽滿身傷痕,如同連體嬰兒一般,以十分羞恥的姿勢倒在地上,腰部以下都是血肉模糊。
兩人面色灰白,早已沒了呼吸。但眼睛還都死死的瞪著,面上的表情似是興奮、似是痛苦,看上去十分詭異滲人。
隔壁幾個房間的鄰居最先反應過來,開始語無倫次的講起昨晚聽到的聲音。
「一開始馮首長興奮的笑……」
「後來那年輕人興奮的笑……」
「再後來倆人一起狂笑,伴隨著各種奇怪的聲音,玩得可離譜了!不知道是床板還是餐桌,把我家的牆撞得梆梆響……」
「對對對,他們先是……然後……」
「不堪入耳啊!我們都是帶著耳塞,才勉強睡著的!」
「這也太誇張了,活生生把自己玩死了?!」
配合著他們細緻的解說,眾人的眼前仿佛都有畫面了,再一細看,向陽的腸子都被扯出來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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