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準備去吃飯了,折騰一上午,肚子都餓了。
走之前,孟秋梨猶豫了一瞬,說:「等一會,我有點事單獨跟秀秀說。」
江大川挑眉:「說啥?」
孟秋梨理直氣壯地叉腰:「女人家的私房話,咋,你也想聽啊?」
江大川無語:「那你們聊著先,我跟爸去四處轉轉,好不容易來趟縣裡,總不能空著手回去。」
等他倆一走,江秀秀又支開女同學,眨了眨眼睛:「三嫂,你要跟我說什麼悄悄話啊?」
孟秋梨不動聲色地道:「沒,就是有個事想問問你。」她頓了頓,「你上回不是說有個男同學在追你,就是我撞見那個,你倆現在情況咋樣了。」
江秀秀臉色一紅,扭捏地道:「我倆、我倆挺好的,我們都約好了,等我們拿到畢業證,就一起去考電機廠。」
孟秋梨皺緊了眉頭。
江秀秀察言觀色:「三嫂,你有什麼就直說吧。」
孟秋梨看了她一眼,十七歲,已經是大姑娘了,可以自己拿主意了。
她慢慢,一字一句的,把在街上看到的事說了,又道:「興許是我看錯了也不一定。」
江秀秀強笑:「有可能吧。」又道,「不過,三嫂,你放心吧,這事我會記在心上的。」
孟秋梨:「嗯。」又道,「考試重要,別因為一個不知所謂的男人影響你的心情。」
江秀秀重重地「嗯」了一聲。
江大川和江向東回來了,說:「你們聊完了沒?」
江大川多看了江秀秀一眼,說:「你眼睛咋這麼紅。」
江秀秀扯了扯嘴角:「被沙子迷了眼睛。」
江大川也沒多想,跟江秀秀告了別。
三人去國營飯店吃了頓飯,便緊趕慢趕地回隊裡了。
公安不久後派了人從江家把剩餘的那些用獸皮袋裝著的金銀首飾拿走了,上頭見到證物,當即成立了專案組。
-
半個月後的一個深夜。
夜幕籠罩,萬籟俱寂,大夥早已進入了夢鄉。
後山山間的小路上,一個身影悄然出現。
此人正是平時在村口遊蕩,蓬頭垢面的瘋傻乞丐,山爺爺。
——不,應該叫他魏大虎。
此刻,他卻像換了個人似的,原本歪斜的腳步變得穩健有力,眼神中也不再有往日那呆滯與懵懂,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警惕與急切。
魏大虎先是小心翼翼地環顧四周,確認無人注意後,便貓著腰,趁著夜色,朝著山腰的方向快步走去。
離小木屋越近,魏大虎的神色就越發輕鬆。
他看著天上的月亮投射下來的皎白月光,不禁想起了往事。
他本是祁省大陽縣山果嶺人,小時候家裡兄弟姐妹多,家徒四壁,父母為了一口吃的,愁眉不展。
後來家裡實在揭不開鍋了,他爸一咬牙,就把他送到了遠房親戚家,哪知道親戚家也過得緊緊巴巴,多他一張嘴,更是多了一個累贅,平日裡不僅使喚他幹活,更是對他非打即罵。
他鼓起勇氣,從親戚家逃了出來,從此便開始了流亡的生活。
流浪的途中,他認識了幾個跟他一樣走投無路的人,起初,大家也只是抱團取暖,後來,也不知道是誰提出的,要幹些『來錢快』的勾當,去山裡搶劫過往的商隊或者附近的村民。
一開始,大家還有些害怕,畢竟搶劫可是犯法的。
但看著自個衣不蔽體,食不果腹,來往的商人卻是穿金戴銀,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大夥心中的欲。望如同被澆了油的火苗,「噌」地一下就躥了起來。
一咬牙,就真干起了搶劫的勾當。
正巧,這一片山多,他們搶完金銀珠寶,往深山裡一躲,誰也找不著他們。
他們在山林里摸爬滾打,一次次精心謀劃著名搶劫,每次得來的金銀珠寶,便換成錢,揮霍一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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