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川應下,轉身快步離去。
謝晚顏與陸清擇沒過多久也緊接著出了宮,二人登上了回府的馬車。
馬車寬敞,就連內里也是精雕細琢,謝晚顏特意向著窗邊坐了坐,與陸清擇隔了一大段距離。
陸清擇自是將謝晚顏的小動作盡收眼底,眉梢稍揚,眼眸深處滿是漫不經心:「太子妃離孤這般遠做什麼?」
謝晚顏抿了抿唇,隨即抬手掀起窗簾的一角,有模有樣的向外瞧了瞧:「殿下誤會了,臣妾只是想吹吹風。」
陸清擇聞言嘴角染上一絲笑,眸中卻是透著無盡的冷漠:「太子妃身子如此弱,還是要當心才是。」
謝晚顏:「……」
收回纖長白皙的手指,謝晚顏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髮絲,溫婉一笑:「多謝殿下關心。」
馬車一路回到太子府,陸清擇下了馬車帶著謝晚顏走到書房裡,屏退了周圍的下人。
陸清擇坐在桌案前,又恢復了往日清冷的神色,目光中寒氣逼人:「太子妃現在可以交代了。」
左右陸清擇已經看到了全部,也無需再隱瞞下去。
謝晚顏眸子裡透露著幾分真誠,對上陸清擇的目光:「臣妾的確是有體弱之症,只是機緣巧合遇到了一位僧人,他收我為徒,為我治好了體弱,順便教了臣妾一點......三腳貓功夫。」
陸清擇嗤笑一聲,嘲諷意味明顯:「孤瞧太子妃可不止是會一點三腳貓功夫。」
謝晚顏捏了捏裙角,盡力扮作無辜的模樣:「臣妾在寺中一直在慧元大師座下修行,只是會個一招半式唬人而已。」
「孤怎麼不知璇璣寺還有用暗器的習慣?」陸清擇瞳孔微沉,更顯得眉眼間凌厲。
璇璣寺當然不會用暗器,她這身功夫是她那雲遊到璇璣寺的師父教的。
謝晚顏顯然不會全然的告訴陸清擇。
謝晚顏緊抿著唇,眸光清亮:「臣妾是在大殿上瞧了殿下,又急於保命才有所感悟。」
陸清擇冷笑一聲,眸中的光景晦暗不明:「太子妃倒是學的快。」
謝晚顏杏眸流轉,轉而對著陸清擇一笑:「殿下放心,新婚那夜殿下所說的話臣妾都牢牢的記在心裡的,斷然不會做對殿下和太子府不利之事的。」
陸清擇這個人像來疑心重,且處事很絕,也不知自己所說的話能信幾分。
陸清擇眼神盯了謝晚顏片刻,隨後才緩緩開口道:「那晚的刺客......」
謝晚顏杏眸微睜,在陸清擇話音未落便主動的承認:「是臣妾。」
果真與自己猜想的一樣,陸清擇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了幾分。
在陸清擇還未有下一個動作之際,謝晚顏緊接著開口道:「臣妾那日是去謝府調查一件事情,回來時不小心被殿下瞧到了,臣妾可以發誓此事與太子府無關。」
望著謝晚顏不似作假的神態,陸清擇眉頭微挑,似是又想起了什麼:「大皇子妃落水也是太子妃的手筆?」
謝晚顏猶豫著點了點頭:「……是。」
陸清擇輕嗤,語氣略帶深意:「太子妃可真是深藏不露。」
「臣妾只是想要調查一件事情,不得已而為之。」謝晚顏垂眸,遮擋住眸子裡的情緒。
陸清擇目光薄涼幾分,聲音低沉道:「太子妃可知這是欺君。」
謝晚顏沉默片刻,抬起眸子對上陸清擇淡漠的視線:「如若殿下想要揭露臣妾便不會安然無恙的將臣妾帶回來,何況這麼做對殿下也並無半分好處。」
陸清擇眸光一沉:「如若孤改變主意了呢?」
謝晚顏眸子裡綻開笑意,說出的話卻驚世駭俗:「臣妾可以助殿下登基。」
陸清擇雖為人冷淡,但的確是一個合格的太子,日後登基於民於國都會是一件好事。
目前來看,陸桁野心勃勃,日後必定會是陸清擇的一大阻力。
想要安然登基,陸清擇還要面臨諸多困境。
陸清擇似乎是提起了幾分興趣,輕輕抬起眼皮:「太子妃口氣不小。」
「臣妾雖然沒有殿下這般深謀遠慮,但是總有一些地方殿下夠不到,比如,後宮。」謝晚顏神態認真,眸子裡帶著點點光亮。=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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