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顏見阿荷如此大反應,這才抬眸順著看過去,旋即笑意盈盈的站起了身子:「殿下不應該在忙登基的事情嗎?怎麼突然有空過來了?」
「今日有空閒,孤有一樣東西要給你。」陸清擇目光深幽的望著謝晚顏,似是藏著心事一般。
二人走進殿裡,謝晚顏並沒有催促,只是靜靜的看著陸清擇,杏眸隱隱透著疑惑:「殿下要給臣妾什麼東西?」
只見陸清擇掌心裡逐漸展現出碎成兩半的玉佩,神色有些許複雜:「在戰場時它替孤擋了一箭,孤本想尋人修復,但暫時還未尋到有此能力之人。」
謝晚顏拿起玉佩看了看,雖然上面的確有一個小坑,但是碎掉的邊緣竟然是平整的,不免有些驚訝:「受到北蠻一箭竟然沒有完全碎掉,只是斷開了。」
「孤看到時也覺得意外,也正是因為此孤才保下了這一命。」陸清擇目光再次落到謝晚顏手中的玉佩上,薄唇微抿。
這一番話倒是令謝晚顏想起了之前去寺廟時遇到的那位方丈,或許那日所言正是應驗在此。
思及至此,謝晚顏握緊了玉佩,展開一個笑顏來:「興許正如臣妾出行前所言,是阿娘在天上護著殿下呢,不過臣妾瞧這玉佩倒是可以直接做成兩個,殿下與臣妾一人一半,合在一起便是一個完整的玉佩。」
「不覺得可惜?」陸清擇眸中帶著些許的微怔,目光緊緊跟隨著謝晚顏,似是沒有預料到。
謝晚顏聞言認真的對上陸清擇的眼眸,一字一頓格外清晰:「不覺得,就算玉佩成了兩半也還是那枚玉佩,根本上是沒有什麼區別的,更何況它也是為了保護殿下,怎麼看都是值得的。」
話落,謝晚顏又仔細瞧了瞧玉佩,將帶有「顏」字的那塊握在了手中,另一塊塞回了陸清擇手中,最終揚起一個笑來:「這次殿下可要保存好了。」
陸清擇將玉佩握在手心,看著謝晚顏帶著笑意的眼眸,薄唇也不自覺微微勾起一個弧度,如春日雪融:「嗯。」
二人對視片刻,陸清擇忽的抬起手撫上了謝晚顏的臉頰,就在謝晚顏不明所以之時,忽的發現二人之間的距離不知何時幾乎要緊貼一起,而陸清擇清冷自持的眼神里似染上了幾分欲色,看的方向似乎是……她的唇。
意識到陸清擇想做什麼,謝晚顏不自覺的將腳墊高了些,正欲閉上眼睛,殿外卻忽的傳來雲奕的一聲大喊:「陸清擇!」
二人動作一僵,緊接著下一瞬,門便打開了。
看清屋內二人緊貼著的的場景,雲奕睜大了眼睛,自顧自的念叨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雖然如此,但是雲奕的眼睛睜的比在場的二人的都大。
陸清擇並沒有因此而將手鬆開,只是略帶被人打攪的不悅,淡淡的看了一眼雲奕,沉聲道:「知道還不出去?」
雲奕連忙將手抵在唇邊咳了幾聲,移開視線:「得了,我這就走。」
話落,雲奕轉便立即過身去將門關了起來,站在門外小聲的嘀咕:「傷還沒好呢就這麼迫不及待,真是……」
殊不知屋內的的二人都是習武之人,自然也是將雲奕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謝晚顏頓時覺得臉開始發熱,尤其是陸清擇放在自己腰間的那隻手,乾脆直接與陸清擇保持開一段距離:「殿下還是先查看……一下傷口,以免再裂開了。」
豈料剛退開一步,腰間的力量便更緊了,整個人立刻又被陸清擇拽了回去,二人身體再次緊貼在一起,連鼻息都似乎是要交融。
唇上的吻落下來之前,謝晚顏耳邊只再次響起陸清擇的聲音:「無礙,此事先不急。」
……
一柱香時間左右,殿門再次被打開。
苦苦坐在石階上等候的雲奕頓時回過頭來看向陸清擇,嘴中「嘖嘖」不停:「沒想到啊沒想到,咱們未來的皇帝陛下竟然如此不關心自己的身體。」
陸清擇垂眸對上雲奕打趣的眼神,並不打算過多理會:「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雲奕搖了搖頭,到底是沒有再說些什麼,只是從懷裡掏出一個藥瓶子扔到陸清擇手中:「一天一粒,保你三日就可以活蹦亂跳的。」
陸清擇看著手中的瓷瓶,只覺得分外熟悉:「昨日不是剛送了一瓶?」=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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