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擇神色甚至沒有一點變化,待饜足之後才將人鬆開,指腹擦拭了謝晚顏的唇角:「嗯,甜了。」
謝晚顏眼神略帶幽怨的看著陸清擇,她就知道陸清擇不會像表面這般老實!
這時,一名宮女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來到謝晚顏面前講其輕輕的放在池邊:「啟稟皇后娘娘,這是您要的不同香味的花露。」
謝晚顏隨意拿起一個放在鼻尖,是好聞的桂花香,旋即滿意的點了點頭:「好,退下吧。」
宮女全程低著頭,不敢多看一眼,站起身子屈膝一禮快速地退出了殿外。
謝晚顏又拿起其他種類的花露一一放在鼻尖,不過都覺得不如桂花的香氣好聞,最終還是決定用手中的這瓶桂花花露。
似是想起了殿內還有這麼一個大活人,謝晚顏抬眸看向陸清擇嘴角被她弄出來的傷,唇上那抹溫度仿佛還在,旋即又向著一旁與陸清擇拉遠了距離。
謝晚顏將頭髮撩至胸前,朝著陸清擇露出個輕巧的笑來:「這個臣妾自己來,就不勞煩陛下了。」
陸清擇眉頭微微挑起,將謝晚顏的動作盡收眼底,倒也沒有戳穿,只是語氣裡帶著些漫不經心的意味:「當真不要朕來?」
謝晚顏沒有一絲猶豫的點了點頭,已經手快的將花露取出了一點出來:「不要。」
陸清擇沒有堅持,只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謝晚顏洗浴,將一片春光盡收眼中。
許是在池子裡泡的有些久了,謝晚顏很快便覺得有些胸悶氣短,手上的動作也隨之更加利索快速。
只是還沒洗到大半,謝晚顏便累的不行,愈發覺得池子裡悶人,臉頰上的一抹紅暈也越來越明顯。
歇息了片刻,謝晚顏還是鬥不過身上的倦怠,將目光投到陸清擇身上,眨了眨蘊滿水汽的眼眸,意思頗為明顯。
陸清擇似是早有預料般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來,低沉著聲音:」要朕幫你?」
這次謝晚顏毫不猶豫的點頭,要是等她自己沐浴完,她差不多就要暈厥在這裡了。
「辛苦陛下了。」謝晚顏立刻展開笑顏的將手中的花露遞到陸清擇手中,隨後舒舒服服的靠在池子邊上。
陸清擇黑色的瞳孔看著謝晚顏在水中若隱若現的身子,薄唇微抿,到底是妥協的將花露倒在了手中。
……
折騰了許久,此刻已經到了深夜,換上了新的寢衣躺在床上,謝晚顏只覺得身上的疲乏都消了許多。
周身的一切都是自己熟悉的桂花香氣,與陸清擇身上那股清淡的雪松混雜在一起,只覺得分外安逸。
腦中回想起自從陸清擇回來後便一直忙著穩定朝局,她都沒來及問在邊疆的月余陸清擇都是如何度過的。
這般想著,謝晚顏便不自覺翻了個身面朝著陸清擇,整個人都埋進了陸清擇的懷裡,小聲的開了口:「陛下在邊疆的時候都是怎麼度過的?有沒有受傷?臣妾寄過去的信陛下都收起來了嗎?那裡可是像京城一樣炎熱?」
一連拋出好幾個問題,甚至都沒有留時間給陸清擇思考。
陸清擇禁錮住謝晚顏放在自己腰腹間的小手,倒是沒有急著回答:「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謝晚顏倒沒有隱瞞,只是如實道:「臣妾想知道沒有臣妾在身邊,陛下都是怎麼過的。」
陸清擇頓了頓,看起來並沒有將那段時日放在心上,只是語氣平靜的了了帶過:「排兵布陣,行軍打仗。」
雖然聽起來再正常不過,但謝晚顏知曉這其中的艱辛必然不至於此,只是還未等再接著往下問,陸清擇忽的將話題轉到了謝晚顏身上。
「倒是你,怎麼敢孤身一人在京城裡的?」陸清擇沉著的目光看向謝晚顏,頗有些秋後算帳的意味。
謝晚顏眼神躲閃了一下,也知曉糊弄不過去,只能硬著頭皮解釋:「那日事發突然,我若是不讓颶風帶人搶親的話,寧意妹妹就要嫁去北蠻之地了,而且我知道陸桁還要拿我做人質,不會傷我的,況且臣妾不是好端端的在這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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