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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謙微頓,道:「殿下別忘了去江家探病,下官下次想換個人彈劾了。」

宗聿:「……」

話不投機半句多,這話題是繼續不下去了,二人默默走完後半程路。

王府的馬車停在宮門外,章謙一直送宗聿到馬車前。等宗聿上了馬車,他才朝自己的那頂小轎子走去。

小廝掀起帘子,宗聿剛往裡面跨了一步就覺得不對勁,他一抬頭,正對上江瑾年笑盈盈的眸子。

江瑾年身著青綠長裙,倚著軟榻,手上多了一把輕羅小扇,掩了小半張臉。扇面是一株蝴蝶蘭,他這一笑,帶了點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赧然,顯得人比花嬌,漂亮極了。

宗聿心臟砰砰直跳,迅速進了馬車,自然地坐在江瑾年身旁,眼神直勾勾地落在他身上,人有些飄飄然。

「你怎麼來了?」宗聿心裡高興,面上還是維持著矜持。

江瑾年手持輕羅小扇在他胸前輕點,笑道:【不想我來?】

扇子輕薄,落在身上的力道就像一片羽毛,划過宗聿的心臟,勾的人心痒痒。

他的耳朵止不住地泛紅,道:「想。」

第20章

宗聿沒想到江瑾年會來接他下朝,上了馬車看見他就喜不自禁,被人用扇子撩的一雙耳朵緋紅。

江瑾年笑他,他抓住扇子的邊緣:「天氣還冷,怎麼想起拿把扇子?」

江瑾年眼神微挑,眼波流轉,手上的扇子抽不動,便往宗聿的手裡送:【你說呢?】

江瑾年口不能言,不管是啞語還是手語都需要宗聿把視線集中在他身上,他之前用手拍宗聿還不覺得有什麼,察覺到宗聿的心意後,就想換個方式。

一柄輕羅小扇,不管怎麼看都很合適,他要是不樂意了,還能拿扇子做遮掩。

只是沒想到這扇子讓距離若即若離,反而更添曖昧。

宗聿喉結滾動,鬆了手:「怎麼就你一個人?芳公公沒有給你配護衛嗎?」

江瑾年抽回扇子,道:【我來京多日,還沒出過門,只是出來看看,用不著那麼大動靜。再說了,我帶著護衛守在宮門外也不像個樣子。】

宗聿今早天還沒亮就出門了,等江瑾年睡醒,他估計已經在朝堂上聽章謙彈劾他。

王府的人對江瑾年畢恭畢敬,就是斂芳也是禮遇有加。

江瑾年清楚這是因為宗聿在乎他,所以就算他是江家的棄子,王府上下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看輕他。

江家的嫁妝是燙手的山芋,白榆按照江瑾年的指示,找了個理由交給斂芳。而面對斂芳說的管家大權,江瑾年以身體不適,不能言語為由,沒有接手。

他現在無事一身輕,不需要應付任何人,便按照自己的性子行事,想接宗聿下朝,就讓白榆和斂芳說一聲。

斂芳不放心他只帶白榆出門,說要給他調侍衛,是江瑾年拒絕了,最後各退一步,讓小福子隨行。

不過這會兒兩個人都被江瑾年打發去酒樓了,所以宗聿上車只瞧見江瑾年一人。

宗聿想到江瑾年上一世被困在王府中,很少出門,他眼裡繁華熱鬧的京都,對當時的江瑾年而言,應該像是一個冰冷華麗的巨大囚籠。

難得這一世江瑾年有這種閒情逸緻,宗聿心裡高興,道:「最近陰雨綿綿,不適合出遊。等天氣好些了,我帶你去城外賞花。」

二人的中間隔著一張四四方方的小桌,江瑾年斜靠著,軟若無骨,透著一股慵懶勁。

他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上的扇子,視線在宗聿身上打轉,眼底滿是笑意。

【我聽小福子說京都有家酒樓的早點很不錯,便讓他和白榆先行安排,遊玩的事等填飽了肚子再說。】

江瑾年不提宗聿還沒感覺,他這一說,宗聿還真有些餓了。

以往堂上無事,早朝結束的很快。今日那些大臣相互推諉,硬生生拖長了時間。加上和章謙聊了兩句,宗聿出來的就比平日晚。

他當紈絝子弟那幾年,吃穿用度講究的很,去邊境磨練回來後,餓極了能隨便對付兩口,早沒那些嬌氣。

可眼下又有人知他冷暖,關心他會不會餓肚子,簡單的一句話,淡淡的一個眼神,都是侵入他生活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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