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楚文煜很喜歡,但是現在顯然不應該這樣做。
「對不起,元元它聽我叨叨太多了。」
元元不懂,只是乖巧的坐在那裡,歪著頭看向池清。
「清清?你現在是我的媽媽了嘛?」
池清對他並不反感,但是遠遠到達不了喜歡的那種程度。
更何況有前世的陰影和催眠這個條件下,她必須慎重。
「楚文煜,去你房間談。」
他現在大腦已經捕捉不到池清的想法了,只能呆呆的聽她說話:「啊,好。」
……
明亮整潔的房間,不算小的一居室,設施齊全,廚房健身房應有盡有。
池清一進門,就看到了客廳的正中心掛著的池清的在綜藝上的神圖——肩膀上站著小松鼠,叉著腰像土匪一樣圍堵徐導的照片。
「掛我照片?」
楚文煜現在也乾脆不再遮掩了,
「好看。」
「那行,來,坐下,我問你幾個事兒。」
她現在的微笑屬實讓楚文煜害怕,但是現在橫豎不過一死,沒什麼大不了的!
侷促的像個小媳婦兒似的坐在側邊沙發上。
「我問你,跟我認識多久了?」
「二十三年。」
「……」
茶杯輕輕放下,池清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答案。
「喜歡我多久了?」
「記不清了,可能是從你來我家的那一刻起,也可能是你開始變成小惡魔的時候。」
「那也得有十幾年了吧。」
楚文煜趕緊豎起三根手指:「對,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鑑。」
「那你覺得我和之前有區別嗎?」
「沒區別,你一直都是那個你。」
問清楚了答案,雖然心裡有一點點期待,但是這不足以讓她為此流淚。
不再去問他,反而站起來。
四處看看,每個角落都能看到她的存在。
散落的黑色沒有款式的發圈,鹿角發箍,莫比烏斯環手鐲,項鍊,皇帝的塑料頭冠,抽象貓貓抱枕……
一切的一切,都在證明楚文煜說的是實話。
可是池清心裡怎麼就那麼不是味兒呢,對於楚文煜所描述的池清,她是陌生的。
她不懂插花,她也不懂香,她不懂禮儀,也沒去過那些高級的宴會廳。
楚文煜所描述的她,仿佛是平行時空的另一個她。
池清從來不覺得那是自己。
屬於那個池清的一切,她一切都沒動過。
醉鴨坊的分紅她全部都存了銀行死期。
隨手摸了摸那個看起來很帥氣的手辦,確實是她會喜歡的。
「但是,我是池清,那個從小就沒有朋友的池清,和你嘴裡的那個小姑娘並不是同一個。」
池清說的很明白,雖然已經可以十分確定的她就是那個池清。
但是在她的視角來看,自己好像一個莫名其妙的替身。
她其實不想玩兒青春疼痛文學,也不想矯情。
但是,她就是過不去自己心裡的坎。
重生一次,池清不會去做任何違心的事兒去為了遷就別人。
她不舒服她就要說。
她也希望楚文煜能懂。
楚文煜坐在原地沒有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如果不能分清,那還是後退一步為好,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池清走了。
空蕩的房間一下子就失去了溫度。
他就這麼一個人坐了一夜,第二天天剛亮,他立馬就站起來要往外跑。
噗通——
一個姿勢坐了一宿,腿麻了。
下巴頦剛好磕在茶几上,但是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原地跺了跺腳,確定不影響走路後直接小跑著到了池清的房間。
剛想敲門,門就從裡面打開了。
裡面的女孩兒眉頭微皺:「你昨晚做賊讓主人打了?」
「池清,B市的池清,你好。
我是來自海城的楚文煜,現定居在B市,我們,能認識一下嗎?」
一大早的,池清突然就心情好了。
斜靠在門框上:「怎麼?你這是要搭訕?」
「可以嗎?」
「嘖。」
池清裝作很困擾的樣子,摸著自己的指甲:「既然你這麼想,那我就勉強同意了吧。」
剛擺起來的范,被楚文煜一個熊抱給打斷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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