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過合訓的軍校生是嚷嚷不平:「盛指真的偏心啊,這種好東西合訓都沒教我們!」
其他軍校的軍校生則是僵硬,凍住了。咋辦,繁星不僅變強了,而且隊伍配合還有質的躍升,都說她是聯賽軍校里最弱的,可咋打啊……
只有真正進了聯賽決賽的軍校生們在:
「合理懷疑盛姐其實能打,只是在練兵哈。」
「別再夸繁星了,顯得我們同賽的軍校生很苦一樣,和盛矜同屆是我們做了什麼孽嗎我請問?」
「嗚嗚嗚嗚我也想在聯賽里有這樣一個指揮,每一步都穩紮穩打帶我練啊啊啊啊!」
李娟嘆息,也想穆寒星說元帥根本不在乎盛矜聯賽的名次,甚至盛矜自己都不在乎聯賽的名次,這句話可能是沒錯的。
甚至在盛矜那裡,聯賽名次只是盛矜讓繁星不再止步不前的幌子罷了。
李娟甚至想到,如果之前,在時遙指揮下才能勉強保住聯賽席位的繁星聽到盛矜說,要讓她們成為一流的隊伍,絕對不會有什麼想法。
但現在,繁星每個人都沒有這樣的想法,盛矜卻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引導她們這樣做了。
誰說熒惑和帝國的攻心術錯了?這不很契合盛矜的計劃嗎?
外部壓力和內部鞭策,讓繁星在根本沒發現的情況下,成為一支整編整隊,令行禁止的隊伍了。
這恐怕才是盛矜真正想看到的。
這恐怕才是盛矜真正給繁星帶來的:
一支合作起來的實力,真正遠超一般軍校的隊伍!
第185章
宇宙仍然像個靜止的陀螺一樣,將無數星線收入其中,亮白的光輝在其中盤旋。
除去繁星的艦隊懸停發出的聲響外,這一片寂靜無聲。母蟲早不知道去了哪裡。
接下來盛矜也只接收到母蟲信息兩次, 但都沒有打中。因為母蟲停留的時間太短了。和之前不同,這兩次的出現很明顯是母蟲在試探。
獵物和獵人都屏住了呼吸。
時遙側頭, 看了眼時間,她們的進度已經落後很多了,時遙並不在意比賽的結果,她擔心的是繁星其他人會在意。
但若要論耐心, 更無人能出面前這位指揮塔其右了。
盛矜曾經在冰洞中埋伏四十八小時就為了給返巢的母蟲致命一擊, 她也曾經在深邃海底閉氣, 因為機甲受損進水了,當時萬象沉重得好像一個鐵秤砣。
她的節奏之所以如此之快, 是因為她知道對於繁星來說,只有快才能取勝。現在她願意放下腳步來,是不是證明她也認可了,繁星已經不需要這樣快節奏搶來的勝利了?
時遙這樣想著,卻依然能順利地融入這支安靜的隊伍當中,默然中她甚至覺得她們呼吸都是同頻,節奏都是相適應的。
是的, 這就是繁星。
合訓一月其他軍校都脫胎換骨了,她們當然也會變得不同。
盛矜還在思考。
她很清楚, 她和鍾星傑的兩次合擊都只是傷到了母蟲的皮毛, 發射蟲洞的形成速度可達零點一微妙, 根本不是人力可以企及的, 更不用說機甲攻擊。
現在這隻母蟲能被她們肉眼捕捉到,還是它體積本就龐大, 加上受傷導致動作遲緩的緣故。
打不中它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事。
面對這樣的蟲族,好像只有退去和耗費能源強攻的份。但問題是,線索在這隻母蟲體內,強攻和耗費時間合圍都不是最好的選擇。
蔣瓏玉參謀長也正握著保溫杯,思考如果是她,要怎麼用小股部隊圍剿這隻蟲族,然後就看到盛矜做出了和情況不同的樓蓮心一樣的選擇:「後壓。」
她依然毫不猶豫:「前列換後列!」
同時在看這兩支隊伍的觀眾:「哇哦!」
「盛姐怎麼也這樣選了!」
發現繁星完全不怯場放心了的宋曉也嘰嘰喳喳:「盛姐這是幹啥?」
她面露疑惑,向施箬求證:「這個前排換後列是很常用的指揮打法嗎?」
施箬無奈:「準確來講是前後排互換,之所以說成前列換後列,是因為各排並不是嚴格成直線的。」
這涉及到陣型調度,如果和宋曉講三角形、剪刀形各種隊列形狀就太複雜了,施箬只能簡單說:「大概意思就是互換加錨定,如果前後排互換就是隊列不變,如果是前列換後列,就是整個陣型重新顛倒過來,隊列會改變。」
宋曉聽得都茫然了,張嘴半晌,然後問:「那它很常用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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