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兩人已經有過同床共枕的經歷了,但是她當時處於醉酒的狀態,而現在卻是非常清醒,陳悔的呼吸噴灑在她的後頸處,讓她渾身的細胞都有些發暈,卻又異常敏感。
在夜色的掩蓋下,陳悔肆無忌憚地盯著簡粒的背影,眼神逐漸晦暗不明。
過了許久,簡粒依舊睡不著,聽著陳悔平穩的呼吸聲,她輕輕地翻了身,一抬頭剛好和陳悔四目相對。
簡粒有點尷尬:「你還沒睡啊?我下回動作小一點……」
「睡不著?」陳悔一把摟過簡粒,低頭與她額頭相抵,鼻尖輕觸:「之前你睡眠質量不好嗎?」
「沒有,平常睡眠質量挺好的。」簡粒享受著陳悔的親昵,主動親了一下他的下巴。
陳悔笑出聲:「那就是不累。」
簡粒疑惑,什麼不累?陳悔突然對她發起攻擊,溫柔地在簡粒臉上落下一個個吻,隨後親吻她唇瓣。
隨著時間,陳悔的動作越發的急促,直至簡粒的雙眼變得迷離,他趁機問道:「簡老師,可以嗎?」
簡粒紅著臉挺翹的睫毛輕輕顫抖像是兩把小刷子勾的陳悔渾身熱血沸騰,就在陳悔翻身而上之時簡粒才想起來一個重要的問題:「你,你準備那個了嗎?」她還沒做好養育孩子的準備。
甚至一想到一個小孩哭,她就有點害怕。
「什麼?」陳悔明知故問,疑惑地盯著簡粒:「你說的是什麼?」
簡粒羞得聲音都帶著顫音:「就是,就是需要一會用的東西。」
陳悔壞心思地挑逗她:「簡老師,你不說明白我不知道啊~」
聽著陳悔這反常的語調,簡粒立刻反應過來他在戲弄自己,不免有些惱羞成怒:「你,陳悔你幼不幼……」
話還未說完,就被堵住了雙唇,陳悔像是懲罰一樣輕咬了下簡粒的唇角,隨後放開她,扭頭伸手在他的枕頭下摸索。
簡粒好奇:「你在找什……」
看著陳悔拿出整整兩盒小雨傘,簡粒震驚的說不出話,他什麼時候準備的她都不知道。
陳悔看出了簡粒的疑惑,笑著解釋:「那天晚上現買的,不知道還夠不夠用,應該多備一些。」
整整兩盒還不夠用?簡粒嚇得腿都有些打顫,她後悔了。
就不該讓他上自己的床。
陳悔看著嚇傻的簡粒微笑仿佛擁有讀心術一樣:「後悔也來不及了。」
「但是只要你喊停我就會停下來。」陳悔貼著簡粒耳邊壞笑:「就怕你不捨得讓我停下來。」
簡粒白皙的臉頰布滿了紅霞,看著陳悔鬆散的浴袍,裸露的胸膛緊緊地閉上了雙眼。
靜謐的夜晚,一個長相清冷不似凡人的男子呵護著他親手種植的嬌花。
或許是花朵過於纖細,柔弱,只要輕輕一碰就會顫抖不已,甚至流下花蜜,一點一點滴落。
次日,簡粒起床時難得有些小脾氣,看著折磨她一晚的陳悔,張嘴就咬在他的肩頭上。
陳悔被簡粒鬧醒,伸手拍了下她的匹股:「今天你別上街了,在家歇一天,我幫給你做好吃的。」
昨晚是有些鬧過頭了,他也有點後悔。
「不用。」簡粒自認為不用,而且昨晚陳悔雖然有些過分但是理智還在並不粗暴。
陳悔提醒她:「寶貝,你走路姿勢能看出來。」還非常明顯。
兩人發生第一次之後,陳悔就注意到了,簡粒的走路姿勢看上就酸軟無力,估計這一次比起之前那次還要嚴重。
簡粒不信,站在地上試了一遍才發現確實很反常,最終為了面子著想她還是同意了在家休息。
只不過不能去逛街了,她還想上街給陳悔買兩件衣服呢。
回到書房陳悔跟助理通話:「繼續監視著蕭氏集團的動作,尤其是蕭震,簫轅兄弟倆,然後你去財政局跟他們溝通,算了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