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那白衣臭美青年,眯著眼無奈笑說:「找醫生的,倒也不全是病人。」
後堂的碾藥聲停了,前堂與後堂銜接處的破格子門板慢慢推開,尹樓蘭撩起深藍色的舊布簾,叼著髮帶探頭。
那白衣臭美男眼睛霎那間睜大,晶晶亮,兩邊嘴角揚得更高,酒窩也更深了點。
「尹醫士。」白衣臭美男大步走過來,似親切地想跟他握個手,但又守規矩的在櫃檯外剎住腳步,笑眯眯站著,自報家門,「我名羽弗冬。」
曲銜妙殊,六業羽弗。
這裡的羽弗,就是指羽弗冬,凌淵公主淮樞寧的四親衛之一。
尹樓蘭輕聲應了,問道:「是有什麼事嗎?」
詢問時,他細細盤了昨夜自己開的藥方,昨夜雨氣重,他也怕自己不甚清醒,給凌淵公主的親衛漏掉了什麼藥。
「不必緊張。」羽弗冬從懷裡掏出那張藥方,「我粗通醫術,見先生開的方,有好奇之處,特來討教。」
羽弗冬仍是笑眯眯的模樣,舉著那張藥方,手指敲著第一行,道:「咱一個個來。月勾是何物?」
「魔死後,魔血浸透的土地,生長出的月光草,多生在鬼見語。」
「作何用?」
「養毒侵蝕後,病人的氣血。」
「好,好……那麼,晴目是?」
「溺死在死水中,曬過七日晴空月光的蜻蜓屍體,的左眼。」
「作何用?」
「魔毒大多,餘毒氣息蜇眼,用來明目。」
「有道理。」羽弗冬不住點頭。
羽弗冬問什麼,他就回什麼,語氣始終平淡,無半絲不耐煩的情緒。
如此從第一味藥,一直問到最後一味。
「先生的手法,並不多見。」羽弗冬收起藥方,「醫毒另闢蹊徑,在下拜服。我今日看到藥方,實在驚奇,先生師從何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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