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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的姑娘有些看不過去,壯著膽子小聲申訴,翠翠更是氣的咬牙,眼看著是要鬧起來了。

「怎麼了翠翠?」見余淮水不吱聲,李成還當他是怕了,轉臉望向了站在後頭的翠翠。

「你也別吃醋,哥哥也領你去... 」

「往後站。」

被李成湊到臉前的余淮水卻是眼皮一抬,回頭對著翠翠囑咐一句。

接著,便見余淮水手起門落,那厚實的門板噹啷一聲,重重地夾在了李成撐著門框的手上!

「啊喲!」

屋外一聲痛呼,屋裡也響起一片驚叫,余淮水抄起灶邊的燒火棍,那氣急敗壞的李成剛一開門,迎頭便是一棍敲在了頭頂!

李成痛的蹲身捂頭,余淮水不等他反擊,一腳放倒了這滿嘴葷油的土匪。

這土匪與土匪之間差距也是大,與臧六江一比,眼前這個土匪瘦的像豆芽,真是不夠多看。

「我也沒說些什麼,你怎麼打人啊!」李成沒見過這樣潑辣的姑娘,竟還有臉面來反咬一口。

「打人?」余淮水兩眼一眯,手持那燒火棍往門前一立:「我不光要打人,我還要罵人!」

王家妹妹在屋裡瞪大了眼,沒想到剛剛還靦腆有禮的大小姐,轉眼就能持棍打人了。

「帶著男丁闖姑娘屋門,你是無恥!」

「油嘴滑舌冒犯姑娘,你是無德!」

「倒打一耙血口噴人,你是死豬頭爛圈裡死不要臉!」

余淮水這轉變真是大,不光是眼前的土匪,就連身後的姑娘都沒人敢吱一聲。

「你... 你算什麼!寨子裡就沒見過你這麼放肆的人!」李成身邊的土匪回過神來,伸手去拽跌在地上的李成。

他們幾個好歹是當土匪的,怕了一個姑娘算怎麼回事。

「我算什麼?」余淮水一眼橫過去,凶的不得了:「你去問問臧六江?我算什麼!」

「潑婦!」「瘋子!」幾個土匪莫名怕了眼前這個兇悍的白淨姑娘,爬起身來也不停留,灰溜溜地跑開了。

「呸!你們才是瘋子!」屋裡的姑娘乘勝追擊,追出來罵了兩句,臉上喜慶的比過年還高興。

屋裡有人丟出幾件衣服來,大著嗓子要他們拿走,以後的破衣服都自己縫去。

那幾個土匪也沒膽子回來撿,衣裳便孤零零地掉在地上。余淮水剛要抬腳踢到一邊,卻覺得這衣裳有些古怪,停了動作,蹲下身去仔細地看。

衣裳是平常的灰布棉襖,袖口有些地方破損,肩頭也莫得稀爛,可這衣裳褶皺里卻蹭了一層晶亮的東西,脖領肩頭最是明顯。

「這是什麼... 」余淮水伸手輕輕捏了些晶亮的顆粒,停在眼前仔細看了看。

還沒等他看出個名堂,翠翠已經一把將那幾件衣裳卷了起來,塞進了王家的柴堆里。

「幾件破衣裳,抽個空讓王妹燒了它!」翠翠還當余淮水是捨不得衣裳呢,拉著他起來:「咱們什麼新衣裳沒有,就是身上這身兒都髒了。」

余淮水這才發現,這粉白的裙衫上被蹭了好大一片灰,兩手也是烏黑的,應當是剛剛那根燒火棍惹得禍。

「這手,我得洗洗再繼續縫。 」余淮水有些不好意思,他伸手撓了撓臉,留下一道黑。

「還縫什麼呀!」翠翠的眼睛亮亮的,一如屋裡探出臉來的姑娘那般:「你回去歇著!不用你縫了!」

「你也太棒了,淮水姐!」

「痛快死了!他們那伙人老來找麻煩!」

「以後再也不給他們縫了!哈哈!一兩銀子一件我都不縫!」

「一兩我縫!」

「你個財迷!」

姑娘還是剛剛那般吵鬧,臉上帶著笑與興奮,比初見時親切許多。

余淮水瞧著她們,便想起打小一起長大的小壇來,那個小丫頭是從小配在他身邊的,跟著他難免被某些下人瞧不起,每每受了欺負他就是這樣去討公道的。

「快回去吧。」翠翠兩眼笑得彎彎的,抬頭望了望天色,湊到余淮水的耳邊小聲道:

「大當家巡山要回來了,你快去洗洗,迎迎他。」

余淮水有些彆扭,可想起寨子裡那些傳言,似乎真引起了不小的誤會。

「臧六江他,真是每天愁眉不展?」

「可不是。」翠翠剛說完,旁邊便擠來個正偷聽的姑娘:「新婚幾天哪有分房睡的呀,淮水姐,你若是有委屈就說給我們聽,我們給你評評理。」

「真沒什麼事兒,我只是多看了兩天書,有些冷淡他了... 」

余淮水回想臧六江這幾日端著飯菜進書房的場景,自己還真是無情,連多餘的話都沒跟人家說過。

今日還狐假了人家的虎威呢,怎麼也得去哄上一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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