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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當官的要幹什麼,他一個姑娘家,平白跟著你們過去,名聲就毀了!」

「是啊!你們要幹什麼!」

衙役沒了耐性推搡起人來,上了年紀的婦人哪經得起他們這一推,眼見著越鬧越大,余淮水擠出了人群,一把橫在那衙役跟前。

「我跟你們去,但我只站在門外不進去,既方便了你們,也保全了我。」

衙役與師爺對視幾眼,這大院裡聚集了少說百人,若真鬧起來,他們也沒什麼好果子吃,既然人能帶過去問話,那進不進屋也不礙事。

「行,你跟我們來吧。」師爺一揮手,一左一右的衙役便押著他往人群外走。

「我陪你去。」翠翠有些急了伸手去拉余淮水,想要陪他一起。

可余淮水怎麼可能帶她去,若真出了什麼事,他是男人,那群人也不會拿他怎麼樣,可翠翠不行。

「沒事。」余淮水拍了拍她的手,被衙役推搡著出了人群,竟是往不遠的一間房屋去了。

屋門半開,余淮水到了門前被摁跪在地,仰頭一看,屋門口擺了張桌案,一個頭戴官帽身著官服的男人正坐在案前,他眉骨極深,眼圈下凹,兩眼一直半睜不閉的,一副十分瞧不起人的模樣。

這就是臧六江他三哥提過的朱有德?

朱有德慢騰騰地喝了口茶,打量一眼門前的余淮水:「你就是前幾日被臧六江那廝綁來的富家小姐?」

「... 」余淮水想起傅聰傅明離開時的保證,可那二人並不知道自己是被當成姑娘綁回來的,這縣衙老爺張口便是富家小姐,讓余淮水一時拿不定主意。

他不想打草驚蛇,也不接話,垂著腦袋一副很怕的模樣:「你們是來救人的?」

「我們老爺事務繁忙,原是不打算管你這來路不明的村婦的。」

旁邊的師爺開了口,趾高氣揚道:「可查到這寨子裡有更大的案子,若你能替我們做一做人證,我們便救你出這苦海送你回家,如何?」

「什麼人證?」余淮水心頭一跳,抬眼看向書案後的朱有德。

「先說這伙土匪不光傷人搶財,強搶民女,禍亂一方。」朱有德怪腔怪調地喝著茶,狡黠的目光一掃余淮水,加重了語氣道:

「還與東洋外的私鹽販子勾結,倒買倒賣,這條條件件,可都是殺頭的大罪。」

「可我從未見過什麼私鹽。」電光火石間余淮水便明白了官府的齷齪心思,他猛地直起腰來,張口替臧六江分辯。

「有沒有私鹽可不是你一個婦道人家說了算。」師爺呵斥一句,兩邊的衙役便上前硬是摁低了余淮水的頭,讓他不能直身。

朱有德斜了師爺一眼,假惺惺地擠出來一個笑:「你若說有,那這寨子裡就有,可你若說沒有... 這寨子裡也遲早會有。」

「你也是被劫來的苦命人,難道不想替自己鳴一鳴冤?」

第30章

臧六江正騎著特意留下的黑馬沿山路緩慢地走, 他身上沾了血,袖角染了小片的血跡,雖說不多,可也有些扎眼。

莫名, 臧六江總覺得胸口悶悶喘不上氣來, 他摸摸心口, 想著是不是因為親嘴遭人打斷了導致心裡不痛快,便用力地抽了胯|下這匹馬的脖子一把。

「早晚不來,你們偏偏這個時候來!」

那馬委屈地垂下腦袋,瑟瑟縮縮地,不明白這剛剛屠戮全場的大魔頭在嘀咕些什麼。

遠處一陣極快的馬蹄聲靠近, 臧六江警覺地抬頭看去,便見大黑快得幾乎腳不沾地飛了過來, 他邊跑邊抻脖嘶鳴, 一副拼命的模樣。

臧六江還沒回過神來,大黑已經伸出脖子一口叼住了他的衣襟,硬是把他從那匹黑馬身上拖了下來。

「出事了?」

臧六江自然知道大黑不會無緣無故地發性子咬人,立刻一個翻身上了馬背,韁繩一打便向著寨子狂奔而去。

被扔下的黑馬左右瞧瞧, 正想悄悄開溜,便聽前頭傳來一聲大黑的馬鳴,又凶又髒, 那嚇破膽的黑馬一聽哪還敢跑,只得認命地乖乖跟上。

一人一馬衝進寨門,臧六江可不是余淮水,見了眼生的人攔路,一提韁繩, 大黑便迎面朝那人撲去,一蹄蹬翻了那人。

那人不服還要爬起身來,臧六江又是當頭一腳,直踹那人面門,這次算是徹底爬不起來了。

「你是誰?幹什麼的?」

臧六江一躍下馬,伸手一把抽出腰間苗刀,橫在那人跟前,他已經擦過刀刃了,可刀鋒上還是飄散著一股血腥氣,相當駭人。

「臧,臧六江回來了!」那人捂著鮮血直流的鼻子正欲抬頭罵人,見到臧六江的那張臉,失聲驚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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