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的腿,正好卡在他那個位置,讓他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怎麼忍得住?
他都偷偷掐了自己大腿好幾下,這才勉強忍住沒出醜。
可是再不解開,掐大腿估計都不管用了。
這可不是夜深人靜,胡秀兒睡得死沉的時候,他真受不了還能靠自己的手舒緩。
現在胡秀兒十分清醒,睜著眼睛,他要真起了那種反應,她一定會覺得他心懷不軌,無恥下流。
只怕就再也不會理他了。
顧清晏不敢多想,集中全部心神拆頭髮,終於拆開了大半,看到了胡秀兒被扎出血的頭皮。
「這個寶玉軒,把簪子做的這麼硬作甚?疼的厲害嗎?除了疼有沒有別的不舒服?」
顧清晏心疼壞了,好好的頭皮上都被扎出了兩個小洞,血都流到耳朵後面了。
她卻一聲不吭,一直乖乖趴著一動不動。
他心疼她受的傷,更心疼她的隱忍。
沒有天生就很能忍的人,只有受了很多傷,忍了常人所不能忍,才有會如此的忍耐力。
胡秀兒本來已經不覺得疼了,可被顧清晏這麼溫聲細語關懷,莫名就鼻子發酸,眼眶泛濕。
「不疼了,沒有不舒服。」
為了抑制淚意,胡秀兒的聲音有些悶,有些含糊。
聽到顧清晏耳中,就是她在硬撐。
「疼就是疼,不疼就是不疼,在我跟前,不必忍著。」
顧清晏這話聽得胡秀兒鼻子更酸了,眼淚迅速溢滿了眼眶,幾乎快要落下。
她不得不瞪大眼睛,緩緩吐氣,將眼淚慢慢收回去,根本無法再回應顧清晏什麼。
顧清晏見胡秀兒一言不發,不由暗嘆了口氣。
自從把事情說開,她就不理他了,現在他再說什麼,她也都不肯相信了。
喜歡她,想娶她,用了一些不好的手段就為了親近她,在她看來,就那麼不可饒恕嗎?
顧清晏抿了抿唇,加快手上動作。
終於把最後一點頭髮拆開了,顧清晏抱著胡秀兒坐起,小心翼翼解開勾纏在一起的髮簪。
胡秀兒終於把眼淚憋了回去,抬起頭,看向顧清晏。
他睫毛很長很濃密,像扇子一樣,鼻樑很高,鼻頭有點翹,鼻孔不大也不圓,卻莫名有點傲慢。
最讓胡秀兒新奇的是顧清晏的下巴,竟然能看到青色的胡茬。
以前從沒從這個角度看過,她都不知道他下巴上的胡茬這麼密,他這鬍子要是留長了,肯定好大一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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