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人說實話,不是只有讓他痛不欲生,而要讓他徹底失控失智,這時候,你問他什麼,他就說什麼,根本沒能力胡編亂造。」
胡秀兒看著脖子青筋都鼓了起來,喘的不成樣子,面紅耳赤,哼哼唧唧的周非白,再看看羅九,覺得這個場景莫名有點傷風敗俗。
不是她腦子抽風,實在是穿著女裝,披散著長發,渾身是血,又被折騰的汗津津的周非白,跟陰惻惻笑眯眯一臉狠絕的羅九湊在一起,這畫面說不出的詭異。
羅九還特別溫柔的給周非白擦了擦汗,笑著對他道:
「別怕,我這藥還多著呢,每天用一回,堅持用個七八天,你這傷口就會被螞蟻的屍體填滿。
血呢,自然也就止住了。
只是這些螞蟻啊,也會長在你的皮肉里,密密麻麻黑漆漆一道疤,多有趣。
你說是不是啊?」
胡秀兒不由打了個寒噤,不敢想像那個畫面,稍微離近點看,密密麻麻的螞蟻,會被噁心地吐出來吧?
周非白眼眸已經通紅一片,甚至還有些淚眼汪汪,他喘息著,用盡力氣,卻也只能說出破碎凌亂的話語:
「你,你殺.....啊.....殺了我吧.......殺.......啊,好癢,啊......我不.......讓死.......」
他渾身又麻又癢,卻一點也動彈不得,連說話都費力的不行。
不過短短几句,嘴角竟然流出了一道涎液,順著下巴,流入脖子,落在了不停滑動的喉結上。
不僅沒有絲毫的殺傷力,反倒平添了幾分澀情。
胡秀兒實在沒眼看,撇過頭去。
這確實比把人吊起來打,更折磨人。
可在羅九看來,這根本算不得什麼,他笑呵呵道:
「這才哪兒到哪兒啊,這些螞蟻只是在你的皮肉上,又沒鑽到你的內臟里去。
我還有一種頭上長甲殼的螞蟻,牙齒特別鋒利,可以順著皮肉經脈鑽到你的心裡去,一點點啃噬你的心頭肉。
那種滋味,嘖嘖,保管你嘗過一回就絕對不想嘗第二回 ,我給這個起了個名字叫萬蟻噬心,你想不想嘗嘗?」
羅九說的自己眼睛都亮了,巴不得周非白能趕緊點頭答應似的,看的胡秀兒汗毛都快豎起來了。
以前在練武場上,她也沒覺得羅九這麼瘋啊。
難道是仆隨主?
羅九這是隨了顧清晏那個陰晴不定的瘋子混蛋了?
勇冠侯
顧清晏收到羅九的飛鴿傳書,得知船上出事,臉色一下子變得無比黑沉。
過來送信的甲午嚇的不敢喘氣,誰也想不到周非白那麼個土匪頭子,竟然捨得下臉面男扮女裝啊。
更何況周非白如今的身份,身邊的護衛,這趟出行,應該都是皇上安排的。
皇上不想讓人知道的事,別說他們查不出來,就連大理寺都察院也查不出來。
就是不知道皇上讓周非白這麼做,是為了釣先太子那邊的人,還是釣他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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