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掏心掏肺呢,你不說認真聽著,也總該有點反應吧,可你居然睡著了。
還打呼嚕,我可真是服了你了!
胡秀兒,你上輩子一定是頭豬!
吃了就睡,睡了就吃,壓根就不長心的那種.........」
顧清晏氣地揪住胡秀兒鼻尖扯了扯,胡秀兒皺眉甩頭,很不高興地哼噥了聲。
卻依然沒醒,顧清晏又氣又好笑,絮絮叨叨地罵著,小心翼翼把胡秀兒放平躺下,拉過薄被子給她蓋上。
想了想,又把她的靴子脫了,把她的髮髻散開,讓她睡的舒服些。
胡秀兒被顧清晏摟在懷裡溫聲細語一通說,只覺得他的懷抱寬厚又溫暖,還有股讓她安心的味道,不由自主放鬆了下來。
她本來就累狠了,精神一放鬆就忍不住犯困,加上顧清晏實在太囉嗦,一直絮絮叨叨說個沒完,她就忍不住犯困。
但她雖然困的睜不開眼睛,卻並沒有完全昏睡過去。
還有些許意識飄忽著放哨,真出事了,她就立刻醒過來。
所以她能感覺到顧清晏對她做了什麼,也能聽到他嘀嘀咕咕抱怨的話,覺得他口是心非,還忍不住想笑。
但身子實在太累了,她即便有知覺,也一動不想動。
顧清晏終於把胡秀兒擺弄成了他認為最舒服的姿勢,然後就悲催的發現自己沒地方躺了。
車廂本來就不算寬敞,他為了讓胡秀兒睡的舒服,把她放在了最中間。
他要是也想躺下,只能緊貼著柜子側著身子,還得蜷縮一點手腳,不然就會擠到胡秀兒。
這樣肯定不舒服,可讓他出去,把胡秀兒自己留在這兒,他也不情願。
好不容易跟她單獨相處一會兒,哪怕她睡著了,他也不捨得離開。
想了想,顧清晏乾脆不躺下,而是靠坐在胡秀兒身旁,這樣既不會擠到她,又能看清她的樣子。
她的臉有些發白,嘴唇有些乾裂,臉頰上還有兩塊擦傷,下巴被頭盔磨的有點發紅,頭髮有點髒。
身上有淡淡的汗味兒,還有股洗不去的血腥味兒,實在算不得好看。
可顧清晏就是看的錯不開眼,還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她乾裂的唇,都翹皮了。
西北天干風大,需得多喝水才能防止乾燥,喝水稍微少一點,嘴唇就會幹裂。
乾裂的嘴唇再被風吹兩天,就會徹底裂開,稍微一扯就會流血,吃東西非常不方便。
顧清晏剛到西北那一年,嘴唇就是幹了裂,裂了干,幾乎沒怎麼好過。
後來跟著幾個老兵,學著晚上拿豬油塗抹嘴唇,白日裡多喝水,這才好了起來。
他本以為胡秀兒是女子,心細,肯定會注意這點,就沒提醒。
沒想到她活的比男人都粗糙,嘴唇都乾裂成這樣了,也不知道塗抹點口脂什麼的,看的他難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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