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牛猛地怔了下,急忙抬起頭,一看果然是師父,不由大喜。
顧不得自己手裡還拿著砍骨刀,就那麼揮舞著迎了上去,把顧清晏急的沖他喊,
「你先把刀放下,快把刀放下!」
張大牛這才意識到自己手裡還拿著刀,不由訕訕笑笑,忙把刀放下,把胡秀兒和顧清晏請了進去。
攤位一收,鋪子門一關,幾人終於能安安生生在後院說說話了。
胡秀兒笑著坐在院內樹下,看著張大牛自顧自張羅著給他們燒水泡茶。
剛立秋,院裡的棗樹葉子還綠著,隱約能看見樹葉里藏著的棗兒,有的已經泛了紅,有的還青的很。
院裡被張大牛收拾的很乾淨,東西擺放的位置還跟她之前在的時候差不多。
只是她以前住的那間東屋,門上上了把鎖。
張大牛端著剛泡好的茶水出來,見胡秀兒在看門鎖,忙解釋道:
「我一個人在鋪子裡忙活,怕有人會不小心闖進來,弄亂你屋裡的東西,就把門給鎖上了。」
說著,從腰上取下一個鑰匙,遞給胡秀兒,
「師父,給,鑰匙。
葉子隔幾天就會過來收拾一回,屋裡床鋪什麼都是鋪好的,你快去躺著歇歇。
一會兒飯做好了,我給你端過去。」
說到做飯,張大牛有點發愁,忍不住小聲問顧清晏,
「師公,我師父她現在是不是要忌口?
有啥不能吃的你知道嗎?
我做飯的手藝一般,你看要不要去請個廚子回來給我師父做點好吃的補補?
我看她比之前瘦了些,是不是懷孩子給累著了?」
顧清晏被問蒙了,他哪兒知道這些個?
他當時就是被那麼多人圍著問來問去,摸來捏去,實在受不了,偏胡秀兒還在一旁看笑話。
他氣不過,就隨口胡謅了句,想讓胡秀兒也嘗嘗他這尷尬的處境。
沒成想張大牛居然當了真,還問的這麼一本正經的,讓他怎麼回答?
他跟胡秀兒連圓房都還沒有呢,他哪兒知道女子懷了身孕要不要忌口。
張大牛見顧清晏說不出來,不由很是失望。
他知道顧清晏的真正身份,但在他看來,不管顧清晏是流民還是侯爺,都是他師父的男人。
他們既然成了親,師公就應該照顧好他師父,怎麼能連他師父懷了身孕,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都不知道。
難道變回侯爺了,就對他師父不上心了?
張大牛眼中的譴責意味太過明顯,顧清晏想當看不見都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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