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容收到對方肯定的答覆,他低頭回消息給對方準確時刻,直白道:「有客房,我不會打擾你。我住的地方在北京安保和隱私都做得很好,可以免去很多不必要的時間。」
並不是惦記別的,而只是想幫她渡過難關。徐懷袖沒有拒絕的理由,她點頭,把調的酒遞給他。
江嶼容目光落到酒杯上,徐懷袖的手離他只有一拳遠,正等著他接過去。
理智知道動作如同調戲,但江嶼容還是下意識湊過去,薄唇貼近玻璃杯。徐懷袖手輕微一抖,差點撒出酒液。
手抖時拇指碰到江嶼容下巴,杯子貼在他下唇,微溫的溫度。
下一刻意識到自己像狐狸精似的反調戲了徐懷袖,他剛褪溫的耳朵再次發起燒。
江嶼容喉結隨酒液下行而微微滑動。
大約是現實世界的煩惱在五分鐘內就被解決殆盡,煙花帶來的夢幻泡泡又在緩緩聚攏。不知道是酒精這麼快上頭作用還是江嶼容美色誤人,她腦子嗡鳴一聲,手上杯子被男人接過去,她嗅到酒精和桃子的味道。
那是她親手混合在一起的液體,現在變成了她親自下的勾引自己的藥。
江嶼容唇色是淡淡的粉,杯子碰上去是柔軟的,徐懷袖想著,突然覺得自己變成了什麼色狼。
江嶼容又往她肩側靠了靠:「不過我不太清楚你有什麼需要,你對床品有要求嗎?枕頭?被子?」
徐懷袖的目光跟著他的唇走,冷不丁聽到「床」,還以為自己的流氓心思泄露。她定了定心神,才回答:「沒有,我不擇床。」
「好,」江嶼容其實感覺到了徐懷袖在盯著什麼看,但他理智尚在,正猶疑要不要回應,但還沒等他做出什麼行動,手機再次吵起來。
不是工作,是江嶼容大學同學聽說他回國,問要不要好聚一聚。
江嶼容現在只想和他好散。
「……」
再一再二不再三,大概是老天的授意,兩個人徹底冷靜下來,草草喝光杯子裡流光溢彩的酒,各自回屋,洗漱上床。
也許是睡前飲的小杯酒度數不高的緣故,徐懷袖一覺睡醒,還不到平時生物鐘起床的點。
陌生環境令她反應了有一會兒才清醒。
無業游民徐懷袖,今天是假期第一天。
哦對了,還需要搬家。
徐懷袖洗漱一番,換了衣櫃裡備好的新衣服,外面島台早餐已經做好。是江嶼容親手做的,偏西式,但口味剛剛好。
看得出,如果不著急回去的話,今明兩天應當還會有別的安排。但計劃不如變化快,早飯後即啟程,九點鐘,搬家公司已經抵達。
徐懷袖取了車,把最貴重的小物件搬自己車上,跟著江嶼容離開。
江嶼容的房子在四環,大平層帶躍層,以前沒有阿姨,主打一個人住得舒適。現在房子多一個人,也不顯擁擠,徐懷袖的東西進入這個家,所有東西都有剛剛好可以存放的地方。
她隨便選了間客臥住著,內帶獨立洗漱間。整間房子主浴室不小,足有五六十平。浴室內有內嵌冰箱,化妝品專用,江嶼容說給她用,放著也是耗電。
徐懷袖護膚品不太多,平時也不用冰箱,甫一打開,被裡面碼的整整齊齊的乳霜面膜駭了一跳。
東西是江嶼容託管家買的,他探頭過來:「是醫生推薦用的。熬夜傷皮膚,而且北京太乾燥。覺得好用,就給你也買了。」
事實比他說得還誇張,有些是試過敏的小樣裝,而那些預先知道真適合徐懷袖膚質的產品,一系列地擺放整齊。
還有浴球、香薰、磨砂膏、身體乳、艾絨、維E之類的東西。
江嶼容簡直是把她當女明星在養。
徐懷袖:「謝謝啊。」
江嶼容露出一側淺梨渦:「有什麼謝不謝的。」
徐懷袖初來乍到,多少有點拘謹,江嶼容給她空間,自己去處理一些工作。
午餐來不及做,江嶼容提前叫了之前給沈董做飯的曾阿姨來,曾阿姨高興得很,她和沈董簽了多年合同,現在沈董人不在,平時江嶼容不叫她,她就自己在沈董各個房產中周轉,叫人灑掃清理,把自己從阿姨活成了管家,說是閒得心慌。
現在終於回到原本工作,曾阿姨中午給他倆做了滿漢全席,晚上則是燭光晚宴的規格。
徐懷袖:……
浪漫是好事,但浪漫太密集,人總會對浪漫失覺。
江嶼容大概也是這麼想的,曾阿姨做完飯就回沈女士家,走前還叮囑他不用洗碗,她明天來拾掇。
他吹熄蠟燭,桌上就有開燈旋鈕:「吃吧。」
江嶼容交代曾阿姨工作日再過來,徐懷袖要歇一陣,他不在家,做點徐懷袖愛吃的就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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