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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以舒適為主,品味是沈董一以貫之的木質奢華,但空氣中常用的薰香都是草木香,並非木質香氛。

徐懷袖大約地摸到了江嶼容藏在表面下的又一偏好。

她背了便攜背包,有簡單的換洗衣物,內置盥洗室洗漱用品齊全,江嶼容在她進去前就出了門。

徐懷袖進去,剛鎖好門準備脫外套,房間門又被打開,是保姆阿姨。

她敲浴室門:「夫人,衣服給您放門口置物凳上了。換下來的衣服放髒衣簍就好,我洗好了還給您。」

徐懷袖應聲。

兩天沒洗澡,徐懷袖覺得自己有點漬住了,頭髮洗了三遍才吹乾。

確定門外沒人,她才探出頭,看門外放的是什麼衣服。

親膚柔和的布料,不算修身也不暴露,以方便舒適為主。沒看到logo,應該是定製,徐懷袖摸了兩把,確定是以成衣定製奢牌聞名的內部專利走針。

還是第一次知道他們會做私服類服裝。

尺碼正合適,徐懷袖腿長,數據也完美。大概是江嶼容從公司內部中調出她的工作服裝尺寸定做的。

她沒拂了江嶼容的好意,穿了預備好的服裝,把還沒換的乾淨衣服塞回包里。

樓下江嶼容正對著電腦,聽一陌生男人大倒苦水。

見徐懷袖下樓,江嶼容微微轉頭,拍拍自己身邊的空位。

她過去坐下,江嶼容遞給她一隻碗,裡面是釋迦果肉,是他剛聽苦水的空順手剝的。

他二弟意外地活潑。

年紀二十二上下,挺高、不胖不瘦,長相平平無奇,走在人群中大概沒人會看第二眼,但他一身恨不得把logo印花得滿身都是的服裝又很好地彌補了易被忽略這一點。

「哥,真的,我怎麼能被甩了呢?她下班我去接她,她上班我送她,她被上司調戲我去揍上司,結果她把我踹了,就因為我戶口沒遷到英國!」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絲毫沒注意到多了個。他以為釋迦是哥給自己切的,去桌子上摸,摸了個空。

終於到了說話氣口,江嶼容見縫插針,對徐懷袖介紹:「我媽第二任前夫的兒子,陳並。」

「你好。」徐懷袖伸出一隻手。

陳並敷衍地握了一下,眼神在她腿上的碗中轉了三圈。江嶼容輕輕推回徐懷袖去握的手,叫陳並別瞎看:「想吃自己剝,別盯其他人碗裡的。打招呼。」

陳並手空了,縮縮脖子,叫人:「嫂子。」

徐懷袖答應一聲,見陳並沒有多餘心思聊天,也就不接話。

江嶼容給她介紹:「這是樟林林檎,你嘗嘗。」然後又轉頭對陳並:「你繼續。」

陳並不想髒手又擦手,也懶得動刀,只肯動嘴說:「賀媽!我要吃水果!」

賀媽立刻從洗衣房裡擦手出來,坐在茶几另一邊小凳上,勤勤懇懇開始剝釋迦。

陳並還在那喋喋不休:「我大學四年都是跟她過的,一直沒到結婚年齡所以才遲遲不領證,她租房是我掏的錢,吃穿住行都被我包圓了,為什麼我一畢業就以國籍不同為由分手啊?!」

「怎麼回事?」徐懷袖低聲問。

陳並這次捕捉到了徐懷袖的聲音,他立刻言辭懇切地重複自己的不服氣,差點跪到地上捧著徐懷袖的手講。

被江嶼容嫌棄地甩回去了。

原來陳並是談的姐弟戀。他大學被「流放」英國,偶遇一膚白貌美博士學姐。她家境一般,苦讀十幾年,走了公派出國的路子,和他一見衷情,迅速墜入愛河。

也因為是公派,生活費根本不夠用,陳並倒是有錢,幫她生活所需,學姐偶爾也會指點他的課業論文。

假期陳並就帶著學姐遊覽歐洲,有時候跑得遠點,就去美洲,兩個人都覺得對方是自己的真命天子。

但陳並快畢業時,學姐突然以「國籍不合」、「性格不合」、「家境不合」等一系列條件鬧著和他分手。陳並心如死灰,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受這麼大情傷。

他本不想回國,但親媽僱人把他一路綁上飛機,回來就收了護照斷了黑卡。陳並認為自己和親媽感情破裂,一扭頭來了阿姨家裡來住。

「阿姨」就是沈董。

徐懷袖見識頗多,自然也知曉其中貓膩,和江嶼容對視一眼。

江嶼容的神情分明也是知曉所有,只是礙於情面,不便多說。

陳並正在吐槽親媽如何如何不人道,完全感受不到親生媽咪才救他於水火這件事。

一直到吃飯時間,陳並都沒能閉上嘴。江嶼容幾次提醒他食不言寢不語,都沒能控制住陳並。

徐懷袖終於忍不住了,她開口問:「學姐當時說的分手詞,就是你敘述這些嗎?」

「是啊!」好容易有個人願意有來有往地聽他訴苦,陳並的交流欲一下子升到頂峰,「再沒別的了。」

「那你現在還有聯繫學姐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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