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回身去拿防冷風的浴巾。
雖然穿了上衣,但這種偏泳衣的料子再寬鬆也會在泡水後牢牢扒在身上,此刻江嶼容上身微微用力,胸腹部薄而精瘦的肌肉一覽無餘。
徐懷袖多溜了兩眼。
和以往不一樣的感覺,她覺得,自己能接受了,也該是時候了。
但時間地點都不對,當下已經是深夜,明天還要早起安排和節目組告別,中午吃飯完飯就走,就算她再想,江嶼容想來都不會答應。
徐懷袖垂下目光,藉著江嶼容扶著她的胳膊微微用力,站起身來。
突然站起來,水流壓著身體的重量與壓力一瞬間卸掉,徐懷袖有種飄不上天空也落不到地面的奇怪感覺。
這種既沉重又輕盈的感覺攫取著冷風轟一下撲到她身上,脫離浴池蒸汽的範圍,下半身那些沉重的水流推著她的腿,讓徐懷袖感到站都站不穩,加上那種奇異的冷感,竟然一瞬間有些昏昏然。
好在下一刻,江嶼容手中的浴巾就該到了她的身上,徐懷袖一下子□□燥盒隔絕冷風的溫暖裹挾住了。
剩下的感覺則有點奇妙,帶著花葯香氣,令她有些頭暈。
水好似還在胸腔前涌流似的壓迫她,但明明她已經離開浴池,一種脫離壓迫的放鬆感糾結地讓她感到迷惑。
江嶼容說得還真沒錯。
明明在家裡泡澡沒有這種感受。
徐懷袖頭幾步走得不太穩。
江嶼容穩穩地扶著她。
待到離浴池遠了,徐懷袖才徹底擺脫奇異的感覺。
江嶼容鬆開手。
沖澡後就該回酒店了,徐懷袖確實有些睏倦,她掩飾不住的哈欠打了一路,一到酒店就暈倒到了床上。
江嶼容半攬住她,總覺得徐懷袖好像趁著困意故意摸了自己的腹肌幾下。
次日沒有出任何岔子。
送別節目組,導演笑著說也就月余,節目第一期就會開播,到徐懷袖那期,大概會在6月中旬。
一回到北京,江嶼容就進入了新的忙碌周期,徐懷袖難得幾次早點回家,都沒有碰到江嶼容,他有幾天甚至連續宿在公司。徐懷袖也不會做飯,能做的只有叫阿姨來做好飯,再給江嶼容送過去。
江嶼容在光揚辦公室後有一間不到十平米的休息間,他即使不在家中也把自己收拾得利落乾淨,不見頹意。
徐懷袖沒能擔心他太久,她也很快就忙了起來。在收到江嶼容的名單後,她核對了與瞳織相關的所有人,果然有撞上了幾位意料之外的顧客和合作方。
偷金子的小偷也很快被緝拿歸案,此話不提。
徐懷袖處理可能會出現的問題,應付合作方,和法務、設計師熬夜商議,很快也忙得回不了家。
兩人就算是回家,也見不著面,家又變成了臨時停靠的港灣,兩隻海鳥只在路過時上來停靠一會兒,竟然這樣一過就過了一個月。
但不得不說,相思病最好的良藥就是忙起來。
徐懷袖不忙的時候還會想江嶼容,一忙碌,連給江嶼容打電話聊天的事都忘記了。
五月底一眨眼而至,徐懷袖給工作室全體員工放了七天假。
所有人都辛苦了。
但就算是這七天假,她也沒見到幾面江嶼容。徐懷袖多和小姨在一起。
在家中見到江嶼容時,他瘦了很多,短袖在他身上特別寬大,窗子開著通風,吹過他的身上,似乎有種下一瞬間機會飄走的不真實感。
徐懷袖皺起眉頭。
不是說好不會傷害自己的嗎?
這樣下去,遲早得點病出來。
徐懷袖雖然也累,但儘可能地控制了作息,按江嶼容之前的建議加強了運動鍛鍊,不僅身體狀況更好了,前兩天被抽出空催複查的江嶼容提醒後,胰島抵抗的趨勢也消失不見,累沒有影響到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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