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德平再沒有當年的衝動,甚至冒出一個念頭:如果當年他一把推開了,哪裡來今天的破事?
破事還在繼續。
姚博遠沒打算等姚德平這邊的公關,每天放一點材料,都是姚德平這麼多年來「獵艷」的往事。
有些是提供特殊服務者,有些則是身邊的員工,更有實習生。
這下,就連邵珊珊都驚呆了。她知道男人在某些場合肯定要逢場作戲,但沒想到姚德平竟然都是假戲真做。
除了名分,她一直覺得自己算是姚德平唯一的女人。哪裡想到他這麼髒?
姚博遠這幾年在寧市、港城,還有幾個大城市遊歷,竟然一步步地將姚德平所有的不堪逗挖了出來。
孟氏董事會以驚人的速度決定換屆,孟翰澤當選孟氏董事長的次日,孟淑慧一紙訴狀起訴了離婚。
姚以涵沉默地關注著事態的發展,等孟淑慧辦完離婚後,她便卸載了所有社交軟體,不打算再關心姚德平那邊的動態。
孟翰澤忙到飛起,母女三人開瓶紅酒慶祝了孟淑慧的離婚,連胃不好的梁奚禾都抿了兩口。
酒足飯飽之後,微醺的三人躺在滿覺院裡,吹著夏風,看著繁星點點,聽著蟲鳴。
梁奚禾:「我真擔心媽媽您這麼蹉跎一輩子,又不敢說。」
孟淑慧笑道:「其實也沒有蹉跎。」
或許上山的前幾年她是困在痛苦中,但之後的那麼多年,她早就掙脫了情感的困惑與糾纏,只是為了孟氏在蟄伏罷了。
梁奚禾:「臥薪嘗膽也是蹉跎啊,您早就應該獲得幸福的。」
姚以涵:「嫂嫂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