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珩走過來接了一杯,「嗯。」
清酒下肚,後勁挺足,一陣陣熱氣騰然從腹中升起,臉也開始燒呼呼的。
素涼睜著迷濛的眼,她酒量這麼差?
「這酒喝的我好熱。」素涼咕噥著,徑直把酒壺貼在了自己的小臉上。
夜珩坐在一旁,抬手按了按眉心,也感受到了身體的異常,「他們下藥了。」
素涼睜著無辜的小鹿眼,「嗯?」
不知怎的,夜珩瞧著眼前生性單純的女孩兒,內心平白生出些罪惡感。
想也知道是誰指使的,除了那位,誰會有膽子給他下藥。
想起他,夜珩內心湧出幾分複雜。
那日,陛下非得拉他到御書房,促狹地笑著,說是有個好消息。
他明顯的不懷好意讓夜珩內心無端開始警惕,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結果,聖旨直接遞過來,塞到他懷中,眼前的人更是沒了平日的威儀和嚴肅,笑意明顯。
「靖卉公主?」夜珩打開後,眉頭皺得幾乎能夾死蒼蠅。
「嗯,孤想來你多年不願成家,定是這京都的女兒沒你能看上的,正好有這個機會,幽國國君雖庸懦,可他的靖卉公主,倒是個七竅玲瓏的人。
孤聞,六國的女兒無人能出其右,容貌絕世不說,才情品性更是世間罕見,配你,夠了。」
「陛下。」夜珩不在乎她是什麼人,還想著拒絕。
夜凌瞪著他,「你要抗旨?差不多得了,六根清淨了二十四年,再貪心你該一輩子孤家寡人了!」
六根清淨的攝政王:「……」
「孤答允了你母親,要為你擇一王妃,看你成家。你一直沒喜歡的姑娘,便一直無法成親,要讓孤的內心一直飽受愧疚感的折磨嗎?」
夜珩:「……」
他怎麼覺著最後一句才是主要目的。
「陛下這般,不怕引狼入室嗎?」夜珩摩挲著聖旨的邊緣,他與幽國交了那麼多次手,深知對方是何卑劣之徒。
「放心,孤已經安排好了,除了公主,其他人一律不讓他們入關。」夜凌坦然道。
夜珩詫異地看向他,他是這意思嗎?
「而且,雖然和親是他們提的,可人是孤親自選的,不會錯。
待公主入關,你派人好生照顧著,萬不可怠慢,他們雖是戰敗國,可與公主有何干係,到底也是你未來的王妃,沒的落了大國氣度,平白讓人看了笑話……」
「王爺。」素涼的唇瓣都快湊男人臉上了,女孩兒的氣息沾了少量酒味,聲音軟軟糯糯的,「等下是不是還要洞房?」=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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