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讓那老傢伙知道他外孫女成了他孫女,估計會來夢裡跟他打一架。
王妃娘娘顯然不上當,「我嫁入王府,自然夫唱婦隨。」
嚴汀拉著素涼說了許多,倆人一杯酒沒喝,把桌上的三壺牛乳茶倒是喝了個精光。
最後嚴汀執意要送素涼回王府,素涼也由著他了。
到門口的時候,素涼看到他的眼裡格外興奮,嚴汀命人將馬車上的一箱箱的都搬入了王府,「這些是老夫給徒媳的新婚賀禮,遲了大半年,小丫頭可別不高興。」
「高興,謝謝老師。」素涼的手被剛出來的人牽著,她轉頭朝著夜珩笑笑。
小姑娘瞧著倒是開心極了,攝政王殿下眉宇間卻有些嫌棄,礙於他家王妃在,便沒有開口。
嚴汀一看就知道這臭小子在想什麼,脾氣瞬間就上來了,「這是為師的心意。」
「太晚了。」夜珩冷不丁兒地說著。
「反正也跟你無關,這是老夫送給丫頭的,她喜歡就成。」嚴汀瞪了他一眼。
也沒留他,夜珩見他們道別完,就拉著自家小妻子進去了。
入了瑾院後暖和了許多,屋子裡的炭盆燒得正旺。
素涼敏銳地察覺到夜珩的情緒不怎麼好,她晃了晃夜珩牽著她的手,巴巴地瞅著,「王爺怎麼了?」
沉寂了片刻,夜珩俯身將人抱了起來,自己坐在床邊,讓她坐在他的腿上,將小姑娘鎖在懷中,微黯的鳳眸里藏著沉甸甸的情緒,「涼兒,本王今日在房中找書的時候,發現了一瓶藥。」
素涼心頭一跳,肯定不是什麼好藥。
隨著夜珩將那小瓷瓶從旁拿出,素涼心驚肉跳的,她哆嗦了瞬,垂下輕顫的長睫,心虛得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好像有什麼了不得的壞事被發現了。
夜珩清絕的氣質此時此刻莫名得詭冷,說出口的語氣也是過分朦朧,讓人辨不清他究竟多生氣,「本來還想問涼兒是否認識它,現下你倒是自己招了。」
「招,什麼都招。」素涼仰著頭,本想撒個嬌,可見到他那恐怖的氣息,嚇得又低下了頭,兩隻手的指尖不斷摩挲著,不知所措。
「東西哪兒來的?」這個問題有些嚴重,攝政王殿下不得不審。
小姑娘快哭了,「元化給的。」
「裡面是避孕的藥,外面包著糖衣,真是精妙。」夜珩滲人的語氣難以隱匿,有種難以言說的邪異。
素涼苦著臉,最後一絲僥倖也沒了,「主要是臣妾怕苦,不是拿來掩人耳目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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