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點頭,夜珩的眸子暖了暖,修長的食指戳了戳素涼的額頭,「還知道害怕,瞞著本王那麼多事情,該怎麼罰?」
素涼欲哭無淚,「王爺這意思,是要新帳舊帳一起算嗎?」
「還算聰明。」夜珩本來就沒打算放過她。
夜珩手臂倏然用力,旋身將人放到床榻之上,在小姑娘一聲驚呼後俯身壓下,周身的氣息強勢得令人害怕。
素涼渾身都軟了下來,她推了推男人的胸膛,可憐地癟著唇,聲音微顫,「王爺,臣妾都已經坦白從寬了,你就不能饒過臣妾嘛。」
「涼兒既然知錯,罰也該認。」夜珩雙手支撐在她的頭兩側,低首吻了吻她的唇角。
素涼知道自己今夜是在劫難逃了,死死揪著他胸口的衣服,嚶嚀道:「早知道會這樣,臣妾就拖著不認了。」
「不認的話,王妃可能會哭。」
夜珩沒再給她說話的機會,小姑娘無處可逃。
「唔——」
她如何會覺著自己能饒過她?
小傢伙有些天真了。
今夜的雪停了,可王府中的風聲依舊未歇,其中夾雜著輕輕揚揚的雨水,讓青澀的綠葉在風中起起伏伏,雨露一顆一顆地從葉尖兒滑落,滴在可憐的小兔子身上。
小兔子被持刀行兇的獵人嚇得瑟瑟發抖,時不時的「咕咕」求饒聲淹沒在風聲里,直到小兔子再也叫不出聲了,獵人方才大發慈悲。
只是那滿地的毛,訴說這夜的慘無人道,它終究還是被人剝了皮拆了骨。
當晨時的朝陽照進瑾院的時候。
王妃娘娘還卷在被子裡,外面只能看到她的頭髮,她還睡得正香。
夜珩早起上朝,因為即將前往幽國,事情還很多,等他回來的時候,已然午時了。
本來夜卿羽留他用午膳的,不過他想著家裡的這只應是還餓著,便拒絕了皇兄的相邀。
回到府中時,瑾院裡靜悄悄的,冰絮守在門外,朝著夜珩行禮後搖了搖頭。
她家小主子實在叫不起來。
夜珩推門而入,眼前著將自己渾身都埋入被子的小姑娘,無奈地捏了捏眉心,然後俯身準備將人抱出來。
「啪——」攝政王的手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
「不要。」素涼眼皮子睜都睜不開,不滿得很。
「涼兒乖,起來用膳了。」夜珩輕聲喚著,他家王妃是個又嬌又矜貴的小姑娘,只能哄著。
素涼將被子罩在腦袋上,「不要,臣妾不要理王爺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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