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汀找到她時她正坐在鳶尾花園裡哭泣,雙手摟住沒有衣物遮蓋的肩膀,跟他第一次見到真正的她時一模一樣。
這樣子冷不冷啊……早知道她會跑,就給她挑厚一點的能遮住肩膀的衣服了。
路西汀來到她身邊,輕輕抱住她受涼的肩膀。
「對不起,被我的心急嚇到了吧。」
可他實在有些等不及了,雖說先前他就想把她帶回來,可是真來到威爾凡登後她又會選擇去到哪裡?
她會不會選擇不跟他一起住?會不會選擇公爵府之外的住處?也許她不住公爵府後他可以跟過去,可萬一她又想去威爾凡登之外的地方呢?
伴著愛戀的占有欲帶來了不安,他一點兒都不想放她走。
維爾利汀的愛戀像一根繩子,他一天見不到這根繩子就難受。她一定是真正的女巫,不然他怎麼會在如此短
的時間內就愛她愛得如此瘋狂?
放走她是不可能的,就算她逃婚,他也要想個辦法待在她身邊。
他們在那片鳶尾花田裡接了吻。
那個吻很輕很涼,伴著周圍花的冷香氣。許多年後維爾利汀都會回味那個味道,那到底是周圍花的香還是愛欲帶來的香。
鳶尾花不是特別的香,但要是愛戀上腦時,所帶來的香氣又不是那樣清淡的。置身幽蘭,如泣如訴。
晚上,維爾利汀還是沒回到家。
他們在外面選了間旅舍住下了。維爾利汀需要得到冷靜,她獨自在自己那間房間裡坐了一下午。
直到想起來兔子還沒喂,才終於又走了出去。
……算了吧,路西汀照顧它,應該比自己照顧得要好多了吧?
她來到外面,看到兩個女人在旅舍外的桌椅上對著吹酒。這個季節的蘋果酒就是很香,隔著遠遠的她就聞到了那種香氣。
是那種甜香,維爾利汀最喜歡的那種甜。
她點了酒在那坐下,對著兩個酒友舉起了瓶子:
「我也來。」
最後卻只記得路西汀對她生了氣,帶她上樓時的軀體也很硬。她倚在他胸膛上時感受不到軟和和的感覺,心想著他真生氣了。
為什麼呢?
哦,好像是她把自己喝吐了,吐了一身。
可這又不能怪她,那兩個酒友實在太能喝了,她不使勁喝酒就拼不過去。
她最後到底贏了沒有?
路西汀把她泡在了浴桶里,這浴桶很淺,雙腿曲在桶底上,坐著都嗆不到。
迷迷糊糊地被洗了。
她說我自己洗,被冷冰冰拒絕了:
「不行。」
今天的路西汀似乎格外冷漠,毫不講道理。
「還不懂嗎,你根本照顧不好自己。所以必須有我在你身邊讓我來做才行。」
他沒有碰她的,可維爾利汀還是難受得不行。難受得不停想要擺脫那隻手,不想讓那隻手光撫摸在她身上讓她難受,想讓他安慰安慰她。
路西汀的手滑過她被打開的大腿。
維爾利汀羞愧地「嗯——」了一聲,不再掙扎了。
她攬過他脖子,輕輕親上他的唇角。
……
「我知道,如果你是真想逃離我的,幹嘛又是哭泣又是喝酒地折磨自己呢?」
路西汀放下浴刷,唇輕貼上她肌膚,真真切切地吻她。從面到頸,從頸到肩。細細密密,遍布上身。
維爾利汀被他吻得酥麻,一呼一吸間逸出不知難受還是舒服的悶哼。
路西汀的手,順著她的上半向下滑去。
她只記得路西汀好像確確實實把她搞舒服了,只不過不是用床笫之歡的方式,而是用……當時她半個身子都泡在熱水裡,只記得放在某處的陌生異物感,以及自己無意識進入快感間的哭聲。
就算哭叫了他也仍然不放開她,把她搞到了達至頂為止。到最後她只記得那薄若蟬翼的吻,緊貼在她身上,仿若呼吸。
維爾利汀第二天醒來後才反應過來她好像是被他揉了。他一隻手如了她的願。
還有一隻手放在……
柔軟的小動物上。
維爾利汀一下子坐起來,旁邊還空著。
謝天謝地,一覺醒來身邊沒躺個大活人就已經不算是驚嚇了。
她忽地又想起來,他昨天親得很輕,那麼輕的話,那麼身上也……
她向自己的肩膀望去。
「啊啊啊啊啊——!!」
草!
狗日的!
第20章 襯衫肩帶沒有衣服穿給你看也可以……
路西汀從外面推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