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架起那老管事的胳膊把她帶走。但考慮到王儲命令中的試著救她,最後還是抬來了擔架,把她放到了擔架上。
王儲今天一整天沒有回來。
只有到了深夜的時候,他才打開王后寢殿的大門。
全部的夜色都蒙罩在他身上。
維爾利汀在床上哭泣,身上還穿著白天所穿的衣服。
她平躺著,稀薄的月色照著她的黑裙。
「……她沒死。」
王儲說著,踱步走近了她。
維爾利汀在急促喘息著,將眼睛埋在了胳膊下。長時間的哭泣讓她上氣不接下氣,此刻沒有多餘的力氣跟他說話。
王的威嚴迫使他去做了白天那些令她臣服的事情。他要讓維爾利汀明白她徹底依託在他掌中,不可以逾越他去行那些過分之舉。
那是必要的。君主必須去做那些。
他走到她床邊,撩開她的裙子,對著她做了所有他想做的事。
柔軟。
他在這個時候掠奪了維爾利汀。
維爾利汀還在將眼睛埋在胳膊底下,輕輕地哭泣著。身上空曠了,向下看去,一片雪白色身軀的盡頭,是那物在進出著,維爾利汀在這悲傷之中達到了快感的巔峰。
仰過頭去,繃緊。
這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掠奪。
……
他從她身上起來,連帶著從她這裡奪走的一些東西。
維爾利汀坐起身來,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滾。」
第85章 病態依賴白玫瑰
奧斯托塔被打了,他不走,就靜靜地站在那裡。
他輕輕握住她的手,輕輕地把她的掌心放到臉頰邊輕蹭,半側沐浴著月光,而看著她的眼神,堪稱愛憐。
維爾利汀觸碰到他的異色瞳目光,猛地收回手來,支撐著床單,在床單上輕輕後退了些許。
她牴觸他。
而他則不肯放過她。他今夜註定不肯放過她。奧斯托塔面對著她緩緩俯身,面頰無比靠近她的肩頸。
維爾利汀的衣襟剛剛被他敞開了,此時此刻,景色大開。
「母親。」
他低下頭,吻上她的胸口。在上面啜吮,給予紅印。
「你現在是我的了。」
繼子把她攏進懷中。
不允許她逃離,不允許她反抗。
維爾利汀什麼時候能明白她只能待在他的身邊?
她靠在他的胳膊上,輕輕地啜泣。而他緊緊摟住她,收緊了懷中臂彎。
他允許她靠在他懷裡哭泣。
她也只能靠在她一個人的懷裡哭泣。
他的繼母,他的愛人,那麼可憐又可愛,生來就該只屬於他一個人。
不就是今天被嚇到了麼?他全補給她不就好了。
奧斯托塔貼近她,輕輕說下一句話:
「從今以後,我允許你對我做任何事。」
路西汀回到了宅中。
他單手卸下黑衣,甩向一側,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維爾利汀想讓他做的事……他沒做好。
不過沒關係。路西汀的呼吸逐漸平穩下來。
他輕咽了咽,嚴重又恢復冷靜無比的目光。
只要阿爾吉妮婭還沒死……他完全可以把她從王宮中救出來。
「呦,今天這是怎麼了?」一個人抱臂側倚在門框上,隨意開了口。
他印象中以來,路西汀還沒有過這樣狼狽的樣子。
「閉上嘴。」路西汀沒有好氣。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你的表哥說話?也太不尊重你的表哥了吧?」
那人從倚著的門框上起身過來。
是凱撒。
或者說,是休養了一段時日的凱撒。
他的頭髮長長了些,因為維爾利汀說他留長髮會很好看。
現在已放下王冠的金髮青年隨性走到他身邊,看了看他面前桌上那張路線圖。
從阿爾伯特領的出發處計劃直通公爵府的,連變動路線和撤離計劃都規劃好了。路西汀做事一向縝密,他既然出了手,就絕不會沒有把握。
他本來是完全可以把阿爾吉妮婭救出的。可他獨獨漏了一件事。在王儲同時在場的情況下,阿爾吉妮婭根本不想走。
他沒法救出一個不想跟他走的人。
而凱撒,似乎對此毫不感興趣。
他只在乎王宮裡那個他最在乎的人。
金髮青年把那張地圖紙翻過來,在反面重新畫了全新的一副。路西汀單手撐桌盯著那張圖紙看,察覺出那赫然是皇宮的建築分布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