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瑟怕說多錯多,躲著目光執意離開:「……長公子若是沒什麼別的事,屬下就先回去了。」
「等一下,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姒霧一把抓住她的皮質護腕。
「長公子,身份有別,您還是放開吧,旁人撞見了不好。」淺瑟心裏面翻江倒海,她是真的不太好受,自從得知姒霧中了情蠱,她是能躲多遠有多遠,沒想到還是沒有被老天放過。
「你怎麼總是逃避,長姐和子鶯究竟怎麼了?」
淺瑟嘴笨,面對姒霧本就緊張,編瞎話也編不明白,況且慕容璃也在,她是真的不好多說什麼,一根根的掰開對方的手指,扭頭便走,離開的越是決絕,越代表她在乎的不得了。
姒霧以為淺瑟是因為長姐的重用飄飄然了,連他都不在意了,氣到跺了幾下腳後委屈巴巴的回到了姑姑身邊。
慕容璃見淺瑟這個反應,越發的相信起了剛才殿內的那一幕。
「她好像是喜歡你來著吧,姒琢在給梔兒的信里提到過。」
「啊?她那個樣子哪裡是喜歡我,分明就是討厭我嘛。再者我也不需要她的喜歡,我的心裡只有我的梨獾,有她就足夠了,不需要什麼別的人。」
慕容璃苦笑,姒霧現在愛梨獾都快超過愛他自己了,堂堂一個長公子搞成這樣真的好嗎?姒琢究竟要幹什麼?難道就只是為了牽制住梨獾嗎?
梨獾可能是因為姒霧太久沒回來,竟然出來找了,搞得慕容璃更煩了,敷衍幾句之後直接回去螢惑宮休息了。
隨著宴會的結束,大殿內的賓客也都散去了,宮人收拾好後,瞬間空空蕩蕩,醉酒的姒琢被小翅扶著送回了星雲宮。
進了屋,關上門,姒琢對著小翅喋喋不休:「小翅……寡人跟你講……你姐和你是寡人最為信任的,所以……寡人今天要賞賜你們。」
「小的多謝王上,您先歇息,明早咱再聊。」
「寡人不困,一點都不困,不信你問子鶯,子鶯!子鶯?」
姒琢推開攙扶著她的小翅,腳步凌亂的走到床榻邊,沒輕沒重的扯開了趙子鶯蓋著的被子,他抱著小白剛睡著沒多久,這麼一下直接就驚醒了。
「子鶯還沒睡呢?是在等寡人嗎?」好香啊,沐浴怎麼不叫寡人一起?」
趙子鶯有話直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今天在含沙射影些什麼,不是有商量好演戲這個擋箭牌就能順利躲過的。」
「哈哈,我們子鶯變聰明了很多嘛,可是這話要是不說,把寡人身子憋壞了怎麼辦?你肯定會心疼的,放心,寡人就只是過過嘴癮而已,哪裡敢真的騙你。」
說著姒琢就躺到了趙子鶯身邊,俯身就要親臉吻唇。
渾身的酒味惹惱了趙子鶯:「別動我,太晚了,你要吵醒小白了。」
「你是寡人的,寡人想親就親。」
「姒琢,你別,我說了不要!不要親,很討厭!」
「討厭?你敢說寡人的吻討厭?趙子鶯,你是不是欠上?非要寡人打你屁股不可?」因為醉酒姒琢所有的惡趣味的展露的出來。
可能是因為姒琢表現的太奇怪,也可能是不喜歡酒味,或者真的時候到了,趙子鶯有了第一次孕反,他強忍著反胃的感覺下榻衝出了臥房。
第29章
趙子鶯扶著樹幹嘔到眼淚都流了出來,依舊沒有嘔出任何東西,被他嚇到的姒琢和小翅慢一步走到他身邊。
「趙公子,喝些水吧,能好受些。」
「謝謝。」
他剛要去拿,姒琢竟然從小翅手裡搶過茶杯:「寡人餵你,很難受嗎?要不要請姜姐姐過來看看?」
「這麼晚了,你不睡她還要睡呢,我不喝了,你自己喝吧。」
趙子鶯深呼吸幾次稍微緩解了胃部的不舒適之後便推開攔著他的姒琢獨自回去睡覺了。
小翅一臉憂愁的看向姒琢:「王上,再不醒酒您就有大麻煩了。」
翌日。
姒琢醒來的相對較晚,她習慣性的將手往床榻里側摸,竟然冰涼一片:「子鶯呢?小翅!」
小翅沒叫來,反倒把淺瑟給叫來了,她瞌睡連天的給姒琢綁好床幔:「怎麼了王上,小翅陪著趙公子去太醫院了。」
「你怎麼一晚沒睡?侍衛營什麼時候叫你值守了?」
淺瑟身體頓了一下,左思右想之下還是把理由往秋嬋身上推了,總不能說自己滿腦子都是長公子,因為他昨晚跟自己說話,自己翻來覆去睡不著,為此失眠了吧?
「回王上,小嬋她睡覺又說夢話又打把勢,我一人睡那張通鋪睡慣了,還得適應一段時間才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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