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了我們?你怎麼能這樣做!」
「玉兄,這都是他指使的!我們絕對沒想害您弟弟!」
「勉之。」玉無憂震驚地望著岑遠道,「你真的射死了無憂的馬?為什麼?」
「我沒有。」岑遠道緊繃著臉,咬牙道,「這都是誣陷!」
「什麼沒有!」那幾人吵起來,氣憤地喊道,「你不是出了名地討厭玉無憂嗎?就因為你一直在我們面前說他,我們才會那麼討厭他!」
「就因為你,我們才以為呂兄也討厭他。」
「娘的,把我們當槍使?」
指責呼嘯而來,岑遠道面色慘白。他獰笑一聲,咬牙切齒地叫道:「怎麼?好像你們就沒欺負過他似的?你們不都覺得他是玉無瑕身上的一塊瑕疵,恨不得他消失嗎?我只是做了你們想做的事情,你們卻想把自己撇得一乾二淨?你們這群虛偽的傢伙沒資格說我,沒有!還有你,玉無瑕,你要真那麼疼愛你弟弟,怎麼會注意不到他受欺負了?馬瘋了?這種鬼話你也信!你們都是一群偽君子,都是!」
他狠抽了馬一鞭子,揚長而去。眾人目瞪口呆,半晌,有幾個人看了看玉無瑕的臉色,開始議論起來。
「岑遠道居然是這種小人,太可怕了。」
「玉兄,你沒事吧?」
「我們之前都被他蒙蔽了,幸好令弟揭發了他!」
玉無瑕沒理他們,只對五皇子道:「殿下,我弟弟可能受傷了,我先帶他回去了。」「等等。」呂相長子似要挽留,玉無瑕冷淡地說:「呂兄,麻煩你陪殿下回去,娘娘該等急了。」
說完,他就帶著玉無憂走了。
兩人一進營帳,玉無瑕便問:「為什麼不早說?就算是呂兄指使的,你也該告訴我!」
「我怕影響你跟他的交情......」
「這重要嗎?他要敢害你,就不是我的朋友!」玉無瑕怒吼道。玉無瑕一縮頭,乾巴巴地笑道:「大哥,彆氣了。我以後不會這樣了。」
「你要還敢這樣,我先把你打一頓!坐下,我看看你受傷沒有。」
「沒,真沒事......」
「從馬上摔下來怎麼可能沒事?」玉無瑕悔恨地說,「我當初居然沒看出來,我應該多問你幾句的。你為什麼不跟我說啊?我是你哥啊?你怎麼能什麼都不跟我說,自己受這麼大委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