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誘惑:傻瓜,雍鳴,你們已經拜過天地,祭諾六界,婚約已成,她已是你明媒正娶妻子。享受夫妻之歡,乃是天經地義。
一個阻止:雍鳴,你難道要萬年前悲劇再次上演麼?她屍骨無存,神魂具消,是你願意看到結果麼?
一個放縱:隕落之前品嘗最後一口蜜糖怎麼了?
是啊,我吃了,嘗了,怎麼了?她是我朝思暮想摯愛之人,哪怕是在飲鴆止渴,我亦甘願。
方時祺猜他可能不願意,上次妄念親他,他噁心嘔吐。可他果然沒有反抗她,她貼著他唇瓣,只覺梅香幽魅,也在勾引她,低喃著,用神魂才能聽清的聲音,說:「一個物件賠一個吻,雍鳴,你萬年心血,可記得清楚?」
他身兼三界血脈,乃是絕世奇才。天資卓絕,怎會記不清。
那可得細細吻上億萬遍,他貪婪想著。
就這般被她傾心相待,纏綿吻著。萬年間午夜夢回,他都不敢這般幻想,此刻卻真實發生著。
他終是拋去顧忌,縱容自己瘋狂一次。熱切回吻,撬開貝齒,將濕膩小舌拖出來品嘗,攫取她所有呼吸。
白嫩掌心緊貼在他胸前,強勁心跳在掌下咚咚作響,振動穿透血肉,引得她身軀跟著輕顫。
酥滑手掌猶如小蛇,悄悄穿過他衣領,爬過肌膚,貼在心口,欲再往下探索更多時候,忽然被他緊緊攥住。
「怎麼,不給摸麼?」她吐氣如蘭,在他唇間低笑。
頭一歪,唇探去他頸間。舌尖輕輕舔舐那上下滾動喉結,逗弄半晌,張嘴咬住。
雍鳴渾身一顫,尾骨發麻,最後一絲理智崩碎。大手握住她小巧下巴,掰正她俏臉。
一慣清冷鳳眸睜開,瞳色灼紅,猶如幽冥烈火,直焚人心。幽邪愈盛,他退去清正外皮,魅如魔鬼,誘人淪陷。
她雙俠緋紅,花瓣眼瞳迷濛含情,嬌艷欲滴,一副任君採擷被人欺負慘了模樣,雍鳴竭力忍耐,不敢再看一眼。
「以後,莫要胡亂翻看□□艷詞。」
不過是十七歲女郎,心思純淨,於男女之事,一片空白。細想就知是妄念所為,萬年間百無聊賴,葷素不忌,好壞不分,來者不拒,不知看了多少。
有力上臂緊箍她瘦薄身軀,幾欲將她揉碎在懷。額頭埋進她頸側低低粗喘,像是瀕死野獸垂死掙脫陷阱。他禁錮著她,令她動彈不得,無法四處點火。
「所言甚晚,」她低低惡笑,反駁:「早看完……無數本。」
差點把他逼瘋,她成就感滿滿,若不是知識淵博,何能施展這般手段。若是還有新書上市,她定第一時間搜羅過來,同他一起探索。
雍鳴呼吸一窒,心頭一梗,無言半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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