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祥倒也不和她鬧騰,一聲不吭把酒碗一墩,坐到鏤花鎏金熏籠前烤手。葦兒見情勢似乎已經平靜下來了,使眼色讓侍女們趕緊地把東西收拾好,又摸了摸炕上已經燒得非常溫暖,便幫著放好被窩,放下帳子。因為兩個人喝了解表發汗的熱湯水,怕他們晚來出汗,又新尋了一套寢衣放在炕邊的衣架子上。這才蹲安道了「安置」,一一退了出去,掩上房門。
冰兒自己解衣上床,裹著被子睡在里側,好一會兒猶不見英祥過來,回頭偷偷看他,一副呆滯的樣子望著熏籠上的花紋出神。冰兒也不願意叫他,漸漸覺得大約是剛才一大碗薑湯的作用,身上不僅回了暖,而且有些燥熱,感覺被子嫌厚,便把肩頭露出來,把腳也伸在外面。又躺了一會兒,正迷迷糊糊要睡著,突然有人粗魯地把自己的被子一掀,冰兒驚醒,卻見面前這人雙眼裡密密的都是赤紅的細絲,帶著從來未見過的悲憤與恣意,顫抖而依舊冰涼的手指慢慢從她溫暖的臉上划過,直到脖頸上,讓她渾身起了一層細小的粟粒。
「你幹什麼?」她欲要質問,可話出口無比的無力,這無力的語言卻讓他的神色一懍,無片語的回答,卻把冰涼的手指伸在她懷裡,薄薄的紡綢寢衣被他的手指用力勾動,霎時一聲清脆裂帛聲響起在耳邊。
英祥便見身下的人兒便在裂成幾爿的水綠色紡綢下躍動,那雙手「噼啪」打在自己的肩背上。火辣辣的、卻還忍得住的疼痛,更激起英祥心中的憤怒和報復的快意,她那黑色絲絨挖雲的翠綠緞子肚兜那麼礙眼,他都沒有慢慢解開系帶的耐心,上下幾番撕扯,勒得她的脖子上數道紅紫的痕跡,那系帶才斷裂開,被他如棄屣一般丟在一旁。皮膚是那麼白,無瑕到幾乎透明,他帶著破壞的惡意,把一個個滾燙的吮吸印了上去,見肌膚上烙出一團團小小的紅印,大約比他眼中的憤怒還要鮮艷,他的臉上突然露出一點獰然的笑意,在肩頭最紅的那一片桃花上用力咬了下去。
冰兒壓抑不住痛呼,外頭傳來值夜的大丫鬟驚懼的聲音:「主子還好吧?」
英祥紅著眼睛,扭頭對外頭怒聲道:「滾!」聽見那丫鬟似是連滾帶爬離開了門邊,反身看身下的人兒正欲躲過自己的鉗制,用力把她的肩頭一壓。冰兒壓低怒聲道:「你放開我!」
英祥的手輕輕划過她肩頭的四個小小的紫色的牙印,笑道:「我也賞你個孩子。」
冰兒從未見過他這個樣子,流著淚道:「你放開我!藍秋水的事和我沒關係!」
「呵呵……」他不解釋,只在她耳邊輕笑,淡淡的酒氣從他冒著薄汗的鬢角傳來。「你喝醉了!你放開我,不要這樣!」冰兒伸手去推他,可她的力氣再大,比起一個常年練習開弓騎射、搏克布庫的青年男子,比起一個瘋狂加著酒勁的七尺丈夫,簡直是不值一提。英祥時而以手溫柔地在她肌膚上拂過,時而用嘴唇和牙齒毫不容情地在她肌膚上烙上痕跡,每每見她痛得咬著嘴唇,心裡便油然而生報復的快意。
冰兒抽出一隻手,一巴掌甩在英祥的脖子上,印下粉紅色的指印,疼痛反而讓他愈加興奮,像捉住調皮的雞仔一樣捉住她的雙手,用扯下的絛帶縛緊,摁在頭頂。看她手指徒勞地張合,看她枕畔的淚水濕痕,看她哀求自己放手時唇瓣的張翕,看她身上斑斑點點他的蠻橫印記,英祥的呼吸漸漸沉重,酒精的瘋狂迷幻作用點燃了他身體裡的戾氣,男子與生俱來的火烈欲望化作更加惡意地施暴,他的手摸索到她的汗巾,如方才一樣粗魯地撕扯,身上細細的鮮紅的指爪痕和他手指不加憐惜地求索,使她冷汗淋漓,仿佛置身在一個掙扎不開的噩夢裡一般。
依然不肯屈服,冰兒奮力掙扎,換作英祥的手指狠狠擰在她的皮肉上,痛得她咬牙都咬不住。她因痛楚本能的屈服、壓抑的呻喚呼痛,讓他興奮到了極點。沒有平常魚水之歡的光滑,一瞬間英祥也有些乾澀的疼痛,他恍惚地想到,這樣的痛楚自己領受著,為什麼不讓她也同樣領受?他睜著布滿紅絲的雙眼,一邊唇角挑起猙獰的笑意,略有不滿時便在她豐盈嬌嫩的皮肉上用力地擰掐,換取她暫時的屈就迎合。=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