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你還是一莊之主,那大鬍子聽不懂人話, 你也聽不懂嗎?」孟晚仰著頭怒懟。
「大膽妖女,竟敢這麼同我們莊主說話。」一旁的不二山莊弟子面帶怒意,作勢便要教訓她。
「等等,」段緒風抬手阻攔,看向孟晚,「你的意思是張遷不是你殺的。」
「自然不是,我同他無冤無仇,甚至沒見過面,為何要殺他?」
「妖魔殺人,自是不需要理由。」純炎門的弟子咬牙切齒道。
孟晚扭頭看著人反問,「誰給你說我是妖魔?」
「若不是妖魔,又怎會一身妖氣,又怎會恰好出現在我師兄屍首身旁,還雙手沾血?」
「我那是......」
孟晚突然收聲,暗道:
不行,我不能把牡丹供出來,她本就是從丹修手上逃出來的,抓她煉丹的丹修興許也在問道大會上,若是說出牡丹,那豈不是將她置身危險之中,萬萬不可。
思緒翻湧,孟晚索性跳過這個話題,只是語焉不詳記得辯解,「我並非妖魔,這人也不是我殺的。」
「既無證人,也無證據,僅憑你片面之詞,如何讓人信服?」段緒風凝眉質問:「你說不是不是妖魔,人也不是你殺的,可有人證?」
這話一出,孟晚下意識看向晏南舟所在的方向,隔著人群,隔著身份有別,她想到那日晏南舟眼中厭惡的神情,最終只是咬著牙應答,「沒有。」
晏南舟心頭一震,神情驟變,無意識握緊了手,目光直愣愣盯著孟晚的背影,並未注意到身旁紀長寧探究的目光。
孟晚出現時紀長寧就認出了她是那日在河邊有過一面之緣的少年,可讓她感到詫異的是,這來歷不明的少女同晏南舟之間好似認識,並且私交匪淺,這二人對視之間,仿佛有一道屏障在他們之間樹立,能夠隔絕掉周遭一切,讓眼中只剩下彼此。
紀長寧說不清這種感覺,但她感覺到不安,好似一些東西冥冥之中早就被天道安排好了,他們不過是沿著早就安排的軌道行走,結局已經註定,命運早有安排,無人能反抗,無人能改變歲月洪流,都只是塵埃砂礫,任由擺布。
若是這般,那自己又是這命運齒輪中的哪一環?她同晏南舟所行之路又可是同一條?會不會結局早已被書寫完成?
腦海的種種亂成一團,那些纏繞在一起的麻繩,越纏越緊,越纏越亂,可有那麼一瞬間,紀長寧覺得自己好像抓到什麼,只需要一個契機或是一個回憶,她就能看清麻繩之後的景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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