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也不過是猜測罷了,於是便下了趟山,誰料當真讓我查出了點蛛絲馬跡,」宋允書從懷中掏出了一塊青色的碎片,高高舉起,「此物乃於一失蹤孩童屋內拾得,若未猜錯,這應是某位內門弟子命牌的碎片,只需將命牌拿出來對比一番,便可查明真相。」
弟子們人心惶惶,一時之間無人有出聲,最終,於尉站了出來,將命牌掏出,只見完整無缺,便證明了自己的清白。
見狀,其他內門弟子也不得不將自己的命牌掏出來,連各峰的親傳弟子也無例外,一一掃過沒有一塊缺了一角。
宋允書皺了皺眉,神情也有些複雜。
「差不多行了,」古聖冷著臉,隱約動了怒火,「還要再繼續胡鬧到什麼時候,退下!」
「哈啊——」這時,一直沒出聲的易上鳶打了個哈欠,又扭著脖子伸了個懶腰,「誰說只有弟子有命牌,我們不也有嗎,這破除禁制萬一是那位長老呢,我可想平白無故背鍋,喏。」
她說著,將命牌掏出在指尖上轉了幾圈,「我的。」
這姑奶奶把話說到這份上,楚桁他們又不好裝傻,只能紛紛掏出命牌。
一旁的劉小年看著這些命牌,臉色驟變,每一代弟子的命牌皆不一樣,他同於尉他們的相同,易上鳶同宋允書他們的相同,也同他娘給他的那塊相同,區別在於,他娘給的玉佩上面是葉子花紋,易上鳶則是一隻鳥,那這是不是說明,他爹,並不是萬象宗的普通弟子?
易上鳶並不知道自己無意的舉動,讓她那個傻徒弟亂了心神,只是看著一言不發的陳康,裝作不經意問,「陳師兄,你的命牌呢?莫不是沒帶在身上?」
她是刻意這般說的,若是平時沒帶尚且說得過去,宗門大會卻有規定弟子需得亮代表身份的命牌帶在身上,果不其然,這話一出,眾弟子的神情都變得懷疑是起來,議論聲久久不停。
柳如棠自是不樂意,忙催促道:「師父你快將命牌拿出來。」
陳康臉色陰沉,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正思索該如何化解危機時,卻聽上方傳來古聖的聲音,「陳康,原來是你,你身為修士,怎做出這般糊塗事!你當真令為師失望!」
聽見這話,陳康怎能不知曉古聖的用意,擺明了是舍卒保車,他震驚的看了後者一眼,卻見後者對他使了個眼神,他明白過來,知曉當務之急是先離開此處,許是運轉周身靈氣,「砰——」一道靈力爆開,頓時掀起大片風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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