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走,晏南舟便和蘇妙語從橋頭走了過來,後者笑意盈盈目光盯著晏南舟的側臉,深陷於此人容貌,還不忘替他介紹,「這是陵天嵐的夕元節,用於祈福消災,年輕男女還可在今晚結交心儀之人,雙方若是互相屬意,放飛煙火之時,將自己的頭髮交託對方手中,便能恩愛白頭,結三生情緣。」
說完,她還不忘偷偷摸摸的瞥了晏南舟一眼,那一眼可謂是情意綿綿,纏綿悱惻。
可晏南舟似看不見一般,只是笑著敷衍,客氣又疏離,「原來如此,當真是有趣,若非仙子相邀我怕是難得一見,過兩天等我回去,一定會好生說於我師弟他們聽。」
三言兩語便將這話題跳過,氣得蘇妙語臉色都黑了不少,隨後反應過來,震驚道:「你要走?」
「自然,出來這麼久,也該回去了。」
話音落下,蘇妙語的臉色更難看了,咬著唇一臉怨懟的看著人,那眼神似在咒罵晏南舟負心薄倖,狼心狗肺。
若是一般人許是會感到窘迫和羞赫,和晏南舟並非一般人,依舊眉眼帶笑,毫不在意。
二人被人潮推著往前,也不知另一條街道那邊發生了什麼趣事,人流一窩蜂湧了過去,到讓這邊輕鬆了不少。
走到湖邊,蘇妙語終於按耐不住,上前一步擋在晏南舟身前,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後者退後一步,一臉不解的看著她。
「周宴,」蘇妙語深吸了口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到底心中有沒有我,願不願意同我結為道侶?」
說實話,晏南舟並不討厭蘇妙語,這姑娘年歲小,一看就是被師姐她們寵著長大的,有種天不怕地不怕孤注一擲的勇氣,喜惡都極其明顯,同孟晚有些像,不同的是比孟晚更衝動任性些,偶爾會讓人感到無奈。
許是因為拋開所有光環後,真實的晏南舟是自卑脆弱敏感的,他有些佩服她們的勇氣,許多時候也會想,若是當初自己也有這份膽魄和勇氣,那自己同師姐是否會有不一樣的故事走向。
可此事註定無解。
正是在蘇妙語身上看到了過去自己所沒有的東西,也知曉這姑娘的孩童心性,晏南舟才能放輕聲音,像哄孩子似的詢問,「你說你心悅我?」
「當然!」蘇妙語仰著頭,眼睛亮亮的。
「那你心悅我什麼?」
「你長的好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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