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寧不想再聽晏南舟訴衷腸,猛地翻身跨坐他身上,髮絲披散在身後,她附身吻下去,含糊不清的話語從二人緊緊相貼的唇間流露出來,「既然睡不著那便莫要浪費這大好時光。」
被子蓋在二人身上,將滿室的春光遮擋的嚴嚴實實,月光照進屋中,漆黑一片,只餘下搖晃的床榻和抖動的被褥,曖昧甜膩的聲音被水聲取代,夜色撩人,只待天明。
而此時的不二山莊則是一片混亂,眾人皆知曉了在鬧市中發生的那一幕,推測這般能耐應是神骨之力,如此便說明晏南舟此時正在南華州,頓時各種心思又活絡起來。
同那些想要神骨飛升的人想必,易上鳶便是這裡面最為淡然的,她坐在亭中對月獨酌,將腦海中的各種思緒重新理了一遍,太過入迷甚至都未聽見身後的腳步聲。
「師父怎一個人在此喝悶酒?」劉小年的聲音響起。
易上鳶這才清醒過來,轉頭一看,劉小年披著一件長衫,頭髮松垮垮的腦後,甚至還有些許碎發翹了起來,像是剛從睡夢中甦醒,顯得有些傻乎乎的,不由輕聲反問,「怎還未睡。」
「睡不著有些想無量山了,便起來走走。」
「正好,來同為師喝兩杯。」易上鳶將桌上倒扣的被子翻起,自顧自給劉小年斟了杯酒。
劉小年酒量不佳,抿了一小口便辣的整張臉的五官皺在一起,不停用手扇風以驅散口中的不適感。
「噗呲。」他這模樣有些愣,瞧著還挺可憐的,惹得易上鳶心中陰霾驟散,笑出聲來。
聽見對面的笑聲,劉小年但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放下手又低頭抿了一口,許是適應了烈酒的味道,這次到不顯得好笑了。
等口中的酒味散去,劉小年方才抬眸,怯生生問:「師父,今夜那個異象當真是晏師……晏南舟所為嗎?」
「能突然間運轉這麼強的靈力,除了他還能有誰,」易上鳶一口飲盡,方才繼續道:「那群老東西這會兒怕是在掘地三尺找晏南舟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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