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暗示太致命了,像是被潑了一盆涼水,芝砂織洶湧的怒火瞬間熄滅,她張了張嘴,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般,半晌說不出話來。
「當然,我還是相信網球月刊沒有惡意的。」見眼前的女人臉色煞白,幸村悠悠的說道,「不過立海大有立海大的規定,不會在全國大賽期間接受任何採訪。如果有需要,請在全國大賽結束後,向立海大學生會提出申請。」
「好,好的。」踩著幸村給的台階,芝砂織勉強笑了笑,顫著手收拾好紙筆,低聲說著「打擾了。」
隨後踩著高跟鞋,匆匆離開了。
「嗚哇,幸村的氣場好強。」在旁邊圍觀的毛利小聲的說道,「不過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個樣子。」
「puri。」仁王順手搶過丸井的泡泡糖,在紅髮少年的怒視下塞進嘴裡。
唔,真難吃。
他皺著眉一邊咀嚼一邊和毛利閒聊道,「本來就是那個記者的語氣太趾高氣昂了。」
像是在施捨我們一樣,換做是我,我也生氣。
「哎,我沒說小部長做錯了,就是有點驚訝。」毛利感慨似的說道,「沒想到平時溫溫柔柔的小部長居然還有這麼強硬威嚴的一面。」
哈?溫溫柔柔?
仁王嚼著還有一絲甜味的糖果,詫異的看了眼搭檔,隨後搖頭晃腦的感慨道:「好好的人,怎麼就瞎了呢。」
「喂,仁王雅治!」毛利惱羞成怒的壓了上去,強行用自己的身高體重壓制。
「噗哩。」心知自己毫無辦法的仁王不做任何反抗的直接躺平。
「好了,柳要結束比賽了,專心一些。」幸村及時叫停了兩人的打鬧。
此時,場上的比分已經來到了5-0。
「什麼嘛,雙打還有點看頭,單打就是單方面的碾壓。」被搶了泡泡糖的丸井重新剝了顆糖果塞進嘴裡吐槽道。
「畢竟是專攻雙打的學校。」
和山吹比賽,只要贏下一局雙打就能基本保證整場比賽的勝利,但是山吹哪怕拿下兩場雙打的勝利,也不一定能取得勝利的果實。
這就是專攻雙打的學校的限制,畢竟團體比賽裡面,雙打只有兩分。
「和冰帝完全相反來著。」想起早上比賽結束後,看到的比賽,毛利吐槽道,「一個是專攻雙打,一個是雙打奇缺。」
「毛利前輩去看了冰帝的比賽嗎?」
「啊,剛去的時候正在進行單打三,雙打居然一分都沒拿下。」
「贏了還是輸了?」真田問道。
「3-2,單打全勝,贏了。」毛利攤了攤手,「是不是和山吹完全反著來。」
「噗哩。」仁王扯了扯辮子,突然對這個學校產生了一絲好奇,「單打全勝?有沒有值得注意的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