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這塊地皮應該要進周觀止的手裡了,司徒盡才踩著最後一錘拋水說了個三億。
周觀止看了過來,卻只是笑笑,沒有再周旋下去。
這無驚無險的拍賣就到此結束了。
等司徒盡去處理完拍賣的相關事宜後回來,想找白照寧簽字時卻又找不著人蹤影了。
無奈之下,他只能在商頁上簽了自己的名字,以自己的名義先把這塊地皮盤了過來。
在回去路上,司徒盡連續打了白照寧幾個電話才打通,結果接電話的卻另有其人。
「你是誰呀?」
「你又是誰,白照寧人呢!」司徒盡有些火大,每次有事就找不到人,擱誰都不高興。
「你先說你是誰我才能告訴你。」
司徒盡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電話那頭是個omega,「我是白照寧的丈夫,現在讓他接電話。」
「白,白總他不在我這兒……」
「那他手機怎麼在你那?」
「他應該是來了的,但是我沒見著,就看到了他的衣服和手機。」
「你現在在哪?」
電話那頭報了個地址,司徒盡立馬就掉頭過去了。
二十分鐘後,他來到一間套房門口,敲門半晌後終於有人來開門了。
開門的這個omega司徒盡沒見過,但對方身上的甘桃味信息素他可不陌生。
他和白照寧去領證那天,白照寧身上全是這股信息素味兒。
「我說了,白總他真的不在……」祝然被面前這個alpha的氣勢給壓得有些不敢說話。
司徒盡徑直進屋,然後在屋子裡走了一圈,只看見白照寧今天穿的那套衣服隨意丟在沙發上,確實什麼人影也沒有。
「這是你家?」司徒盡問omega。
祝然搖搖頭,「不是,是白總的房子,他昨晚讓我今天在這等他……」
「他什麼時候回來的。」司徒盡指著沙發上的衣服問。
「我不知道,我一直在房間裡睡覺,聽到白總的手機響了我才醒的。」
司徒盡只好轉身離開,卻又聽見了什麼聲音,他順著聲音往浴室的方向走去,然後打開浴室門一看,裡面空無一人。
但浴缸水是滿的,正順著缸沿溢出來,空氣中也全是白照寧的弗洛伊德味信息素。
司徒盡走後的兩個小時,祝然再來打開浴室門,然後直接被嚇了一大跳。
「叫什麼。」白照寧靠在浴缸里,聲音懶洋洋的。
祝然先是咽了咽口水,才喜上眉梢:「白總,您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白照寧朝人勾了勾手,「過來吧。」
「哦。」
祝然乖乖過去跪到浴缸邊上,「要我給您捏個肩膀嗎。」
「不用。」白照寧手搭在對方背上摸了摸,「進來吧。」